拉住了季賢還不算,那個人隨後又成功扶穩了搖搖欲墜的白予玲。
扶穩了白予玲就算了,他竟然還十分耍帥的帶著白予玲在空中旋轉了兩圈才悠悠落地。
季賢不認識穆泓帆,他隻是本能的對這種氣場強大的人有戒備心,以及不友好的猜測。
等到白予玲落地,她推開穆泓帆,一副很熟悉且自然的樣子:“你怎麼神出鬼沒的?”
那個人的聲音中沒有任何情緒波瀾,可是季賢看的分明,他的眼裏充滿了挑釁,隻聽他說:“本王本來就是鬼,自然要神秘一些。”
季賢心道:原來是七王爺?七王爺的鬼魂嗎?自己原來真的能見鬼?還以為是家族裏的謠傳。
想到家族,季賢的心裏沉了沉,連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好幾千帕。
白予玲低聲說了一句:“油嘴滑舌。”
“季賢啊,你剛才教的方法我覺得還行,明天晚上你還來嗎?”
穆泓帆斜眼看向季賢,季賢很有自知之明,道:“明日店中有些瑣事,而且現在王府鬧鬼的事情也已經清楚了,我就不來了。”
白予玲一副很可惜的樣子:“你不來誰教我輕功啊?”
“本王才是你的師父不是嗎?”穆泓帆像是示意這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攬住白予玲的肩膀,似笑非笑的看著季賢:“你也能看見本王?”
季賢沒說話,但是他現在的態度顯然是默認了,白予玲見他不說話,開口:“他害羞了,你別老是摟著我,讓人誤會。”
“誤會什麼?”穆泓帆低著頭湊近她,嘴唇離得極其近,好似隨時都會親下來一般,連溫熱的呼吸都不斷的從穆泓帆的口中呼出,然後纏繞在白予玲的臉頰、脖頸,甚至被她的呼吸帶入她的胸肺。
季賢一邊在心裏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聞”一邊低著頭想自己到底是不是多餘的。
穆泓帆道:“你本來就是本王的王妃,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你還怕別人誤會什麼?誤會本王不夠疼愛你?”
白予玲現在根本沒有察覺到穆泓帆的異常,她隻覺得這個鬼今天有點煩人,但她的心思更多的還是在練習輕功上,懶得理他。
“不想理你,先讓我談正事。”
穆泓帆偏偏不肯,他就是當著季賢的麵故意親吻白予玲,白予玲想要掙脫卻是一直沒有辦法。
直到最後,一直很有自知之明的季賢自覺離開了,她才從穆泓帆的擁吻中脫救。
“你搞什麼飛機哦?”
“那個人為什麼會在本王的府上?”
白予玲有些不高興,她覺得季賢是有用之才還打算多加利用的,但是自己現在讓別人看到了這麼沒有禮貌的一幕,人家會不會因為這個對自己的印象不好,以後都不和自己合作啊?
她覺得穆泓帆是荒唐的,他們其他時候有那麼多的時間、地點,為什麼偏偏要挑在今晚,還是挑著在季賢的麵前。
穆泓帆冷笑:“你很不高興?”
“是啊!”白予玲當然不高興,誰失去了一個潛在的有能力的合作夥伴會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