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來,道:“行,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教我?”
“現在也可以。”穆泓帆回以禮貌的笑。
白予玲的腦海忽然閃過一句話:如果一個人喜歡你,他怎麼會舍得你熬夜。
這句話道理很淺顯,反正自己不喜歡穆泓帆這個鬼,那還不如早早的利用他做完自己的事情然後離開好了。
“那好啊,就現在吧。”她火速從穆泓帆的懷裏逃脫,然後連外套都沒有披上就直接走出了門。
夜色涼涼,隻穿著中衣的她竟然覺得還是有些冷。
隨後跟出來的穆泓帆也像她一樣隻穿著中衣,她下意識的看向他的手,發現他也並沒有拿著外套出門。
莫名的期待和期待之後莫名的失落導致白予玲心情錯亂,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隻能轉移話題:“輕功一開始學的話,需要做什麼?”
“跑。”
“跑?”白予玲有些不敢相信,跑著跑著就能飛是這個道理嗎?
他重重點頭,先前在房間裏他就感覺到了她今晚的不對勁,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要求學輕功,要求就算了,還要今晚就學。
今夜月黑風高,委實不是個練輕功的好日子,但耐不住她熱情。
至於不穿外套,也如你所見,隻不過是因為一開始要大量的運動,所以他幹脆就這樣讓她出了門,免得一會兒太熱。
“怎麼跑?長跑還是短跑,快跑還是慢跑?”
穆泓帆解釋:“用你最快的速度跑,跑到跑不動,跑的時候也要注意提氣收腹,等你練到足夠快了,就帶你去跳崖。”
“什麼!?”最後那個詞讓白予玲大為震驚:“跳崖?”
“沒事,本王會在涯底等你。”
其實所謂跳崖,白予玲也是見過的,她以前也對這些東西略有研究,其中一個練習輕功的方法就是“跳崖”,從天然或者人工的牆不斷向下跳躍,從中尋找技巧和契機,等待輕功練習成功。
她按照穆泓帆所教授的方法繞著七王府不斷跑圈,當晚便有打更的人看見七王府的院子裏有個穿白衣的女鬼,第二天,七王府各類傳言四起。
有說是男鬼的,也有說是女鬼的。
說是男鬼的人一般都認為哪個人就是他們見過麵或者從來沒見過麵的七王爺,而說是女鬼的則多半覺得他們哪個起死回生的王妃白天是人,晚上就變成鬼。
一時間,七王府的氣氛仿佛都詭異了幾分。
而等到白予玲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從綠蕪的嘴裏傳過來,某天夜裏,綠蕪正給白予玲洗漱完,白予玲轉身就好像是要出門,綠蕪卻著急開口:“王妃娘娘,您要出門?外麵天都黑了,出門不安全啊。”
不知道謠言嚴重的白予玲隨意的擺擺手:“出門溜達兩圈,怎麼了?以前我不是也常常出門嗎?”
綠蕪卻變了臉色:“現在外頭和從前的大有不同了!”
“怎麼個不同法?”白予玲一邊問,一邊當著綠蕪的麵做伸展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