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白予玲的腦海裏突然跳出來一個名字——穆泓帆!?
上一次不就是這個家夥帶自己飛嗎?看起來他輕功也還可以的樣子嘛。
她想起來去北鬥閣的時候,自己是第一次徒手飛行,居然在穆泓帆的帶領下沒有出現任何不適,要麼是他技術好,要麼是自己天賦異稟。
而不管是哪一個,自己應該都能很快上手輕功吧?
出了宮,她先回了七王府,帶著綠蕪上上下下翻找了一遍王府,直到月上中天她們也沒有找到皇後所說的那道聖旨。
白予玲幾乎累癱在椅子上:“到底是沒有,還是東西被藏的太嚴實了啊?”
綠蕪也蹲在一旁,累的不行:“王妃娘娘,您這樣找也不是個辦法,還不如問問知道的人。”
知道的人?知道這件事的大概不是個人吧。
她一邊腹謗一邊回答綠蕪:“綠蕪,一般對宅子比較了解的除了主人,還有誰?”
綠蕪回想一番,說到:“那大概隻有管家還有建造的人。”
“管家?”白予玲雙眼一亮:“講道理,我這每天跑進跑出的,管家是誰我都還不知道喂!”
“王妃娘娘!”綠蕪見她如此興奮:“你不會要現在找管家吧?天很晚了,不如明天再見。”
她點點頭,算是勉強達成共識:“是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等綠蕪離開後,白予玲也轉身要進房間,房間四處彌漫著熟悉的氣息。
她眼皮都不抬一下就直接躺上床,結果果然遭到了床上那人的嫌棄:“和衣而眠,你是有多懶?”
她也語氣嫌棄:“你不也是?”
“本王和衣而眠不過是等你來為本王寬衣罷了。”
說著,穆泓帆便坐起身,順便將躺在床沿的白予玲折騰的不得不起床。
“放手放手!”她指著他摟向自己腰的手喊:“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小人!”
“不好意思,”穆泓帆竟然打蛇順杆上:“本王現在既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本王不過世間一孤魂野鬼,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你奈我何?”
下/流!無/恥!流/氓!
白予玲算服了這家夥了,她不得不起身:“快點!”
穆泓帆見她緊閉雙眼,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實在忍不住笑,他走到她麵前,聲音低沉磁性,讓人遐想無邊,他輕聲道:“脫吧。”
簡簡單單兩個字輕輕鬆鬆讓白予玲紅了臉。
夜色黑沉,房間裏微弱的月光隻能引起二人眼中無限光波流轉。
二人清淺如羽毛的呼吸聲,上等衣料從上向下滑落的摩挲聲,軟且重的綢緞掉落在地麵的聲音在此刻竟然都顯得有些沉重。
等到脫至中衣,白予玲一句話好不煞風景:“好了,滾去睡!”
穆泓帆有一瞬間的愣神,隨即又輕笑出聲。
這個女人,害羞的時候也太可愛了吧?
他將手搭上她的肩膀:“好吧,既然王妃如此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