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之前怎麼還陪我去北鬥閣找蕭雅的記錄?”
大巫師沒說話,白予玲就自己理解了:“當時你是擔心暴露,是吧?”
“現在你更信任我了,所以你就放心讓我翻看了?”她還有些小得意:“這裏以前是不是沒有人來過?我是除了你以外第一個?”
“你很高興?”
白予玲想當然的回答:“成為別人心裏特殊的一部分,難道你不高興?”
她一定不會知道,就是這句她以為沒什麼特殊含義的話,讓大巫師藏在麵具下的臉,漸漸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緋紅,這些緋紅逐漸變成一大片的紅,熱得大巫師幾番衝動想要脫下/麵具。
“找到了!居然還真的有?”她興奮道:“你居然還有她的病曆?”
大巫師依舊不說話,他第一次經曆這樣特殊的心情,生怕一開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情緒。
“她喜歡鯽魚?每日必食?”白予玲驚訝:“難道這幾天祈福也會吃?”
不是說好祈福要禁止吃任何帶腥味的食物嗎?自己因為這個已經好幾天沒有碰過肉了,難道這隻是自己太單純,自作自受嗎?
她有些不樂意,尤其是在得到大巫師肯定的回答之後。
“對了,寶華殿祈福的時候每日的菜品都相同嗎?”
“大致相同,怎麼了?”大巫師照實回答。
他萬萬沒有想打,白予玲居然會想要在食物這方麵下功夫,更不覺得她會成功,四皇妃也是很早入了宮,早就看夠了宮中爾虞我詐,怎麼可能輕易上當吃她的東西?
白予玲自信的將書本合上:“我已經想到辦法和她套近乎了!”
隻是有些損人利己,希望老天能夠看在自己是為了正義的份上,饒過自己這一回。
當晚,白予玲沒有多在此處停留,她被大巫師原路送回,第二日一早她便興致衝衝的起了個大早,準備著實施自己的計劃。
而如她所願,她成功坐在了四皇妃的身邊,也許是四皇妃實在覺得這個七妹腦子不夠靈光,竟然真的就願意和她說話,還讓侍女幫她將一盤冬瓜移動到她麵前。
甚至還在她邊吃邊誇讚好吃的時候,吃了幾片。
再之後的事情幾乎和白予玲腦海中模擬的一模一樣。
早先吃過鯽魚的四皇妃又吃了些冬瓜,量雖不大,但也足以導致她在坐蒲團祈福的時候口幹舌燥,最終因為脫水而昏迷。
這就剛剛好便宜了一旁的白予玲,她的確坐到了四皇妃的身邊,在旁人看來,四皇妃對這位“新玩伴”十分的喜愛,太後也默許了她陪四皇妃回她的宮殿裏休息的提議。
“你醒了?”白予玲很是本分的坐在四皇妃身邊,看著漸漸清醒的四皇妃,她比了一個“噓”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