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大人?”李夫人本有些猙獰的臉很快恢複笑顏:“巫師大人您怎麼還站在門口?是不是我相府的家丁怠慢您了?您快請往裏坐。”
“不,”大巫師的話很直白:“隻是門口有一出好戲,我看著看著就走不動路了。”
白予玲一聽,可以,跳大神的也是有幽默細胞的。
李夫人的臉色有些掛不住:“巫師大人,您這……”
她說完又笑了笑:“是我們相府的家事惹您笑話了,你們還看什麼看?趕緊帶大巫師進去啊!難道要他幹站在這裏?”
一群丫鬟小廝趕緊動手行動起來,大巫師卻還是擺了擺手走到李夫人麵前來。
可是他卻根本沒有看李夫人,而是對白予玲道:“王妃娘娘,今日請您過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是屬下的失誤,還請娘娘不要怪罪。”
白予玲有些莫名其妙卻也明白大巫師的意思,大巫師本以為她會因為這句話不計較現在的事,卻不曾想,白予玲繞開他:“大巫師言重了,我想今天的事情,無論我什麼時候來,都會發生。”
“你什麼意思?沒完沒了了是不是?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嫡母嗎?”
“雖然你如今身份貴為王妃,可你也有長輩,難不成你要像不尊重我一樣不尊重皇上?”
在場皆為權貴,誰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我沒有不尊重你,我隻是像你一樣教育教育晚輩。”
白予玲的聲音很平靜:“包括在場任何一個,曾經,或者打算欺壓我的人,都聽好了。”
“人有共性,都愛挑軟柿子捏一捏,你們誰要是有興趣想試一試我這個柿子是軟是硬,我不介意。”
“但後果,你們自負。”
她的囂張已經遠遠不像從前,連大巫師都暗暗詫異,這個白予玲的變化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說話的人丟下這一句話便揚長而去,她也沒有了調查的心情,可哀悼會還是要繼續。
李夫人故意在眾人麵前抹了抹眼淚,嘴裏說了句:“這孩子從小就不讓人省心,一直和姐姐爭搶東西,現在姐姐把什麼好處都讓給她了,她去……”
話未說完,又是一聲哀怨的歎息。
眾人沒有言語,算是給她一個台階,將這場鬧劇按下。
大巫師在哀悼會上一直沒有多說話,而現場哭聲一片,他卻隻覺得有些吵鬧。
旁邊的手下趁哭聲能夠掩蓋他們的言語,趁機問:“巫師大人,您剛才為何說那樣的話?”
為什麼說那樣的話?他也不知道。隻是每一次看見這個女人遇上了什麼和“權力、身份”相關的難處,自己就本能的想要上前去幫她一把。
可是自己也明明知道……
大巫師搖搖頭,還是沒說話。
等到哀悼會結束,大部分選擇了離開相府,隻有幾個和相府夫人比較熟的女眷留了下來,看似是要安慰李夫人,實際上是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巴結巴結丞相。
李夫人好不容易打發走了哪些女眷,她的好妹妹卻找上門來向她哭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