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英明神武”的大巫師不僅拒絕了她的好意,更是讓人將她“請”了回去。
“行了行了,你就送到這裏吧,我認得路。”被大巫師“拒之門外”的白予玲心中鬱悶不已,她怎麼說也是現代一名法醫,從來都是別人來請自己去處理案件,怎麼現在自己主動說要辦案,卻還被人拒絕了?
七王妃?不就是個空頭?
她從腰間拿起那塊七王府令牌,隻覺得這東西是個死物,於自己想做的事情毫無幫助,信手丟進了某處的草叢裏。
越想越煩躁,她的腳步也不自覺加快了起來,誰能料到一個腳步同樣匆忙的人會從另一個方向走來。
“不是奴婢!不是奴婢!奴婢什麼也不知道!不是!”
白予玲被那人的反應嚇了一大跳:“你是什麼人?”
她心情本就有些不好,現在見了這冒冒失失的人,語氣仍舊不怎麼好。
“奴婢、奴婢……”那人一身丫鬟打扮,聽了白予玲這一聲質問,瞬間嚇得摔倒在地。
她情緒激動,卻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看白予玲,在這方麵白予玲向來敏感,她皺起眉頭道:“你抬起頭來。”
“不、不!”丫鬟坐在地上不斷向後退,兩手沾滿了地上的泥灰。
白予玲果斷邁出一步,嘴裏做著肯定的判斷:“你是二皇子的人!”
“不要殺奴婢!奴婢什麼也不知道!二皇子的死,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白予玲眼皮一跳,道:“我知道不是你,我看見是另外一個人。”
那人抬起一雙婆娑的淚眼,仍半信半疑,她又加重確認的語氣:“二皇子的死沒那麼簡單,如果你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可以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侍女聽到這裏,表情才終於鬆動,待她帶著白予玲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後,她才敢將自己所知的事情透露出來。
原來,二皇子出事的那天晚上,他瞞著眾人悄悄地離開了皇宮,前往相府,隻為見相府裏一個下等奴婢,隻有一件事情算是巧合。
“也就是兩個月之前,二皇子曾去過一次相府拜訪丞相大人,奴婢作為隨身侍女一直跟隨,二皇子就是在那一次見到了那個丫鬟。”
兩個月前,那自己也就不知道具體的情況了,也不知道那侍女姓甚名誰,長得什麼模樣,平日是個怎麼樣的人。
“二皇子還為了見她頻繁出宮,有時候會帶上奴婢,有時候也不帶,奴婢對那個人的了解不是很多,但奴婢隻知道一點。”
“什麼?”
宮女告訴白予玲,那個下等奴婢叫做“樂流”,恰好服侍過白姝好,而且就在白姝好出事的時候,突然失蹤了。
而二皇子這一次出宮為的就是一封手信,那封手信據宮女所說,是來自那個侍女之手,但事實上到底是誰寫了這封信,又是誰將這封信寄出來,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