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和她一樣,一直關注著容氏和西二營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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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荔園。
魏知春拄著銅拐,站在東花廳前寬闊的庭院鄭
她的身後還跟著赤猊校尉連瓊。
春寒已消,院中那棵百年銀杏樹上長出了扇子一樣的片綠葉。
在日光的照耀下,它一比一茂盛起來。
魏知春駐足看了好一會兒,才接著方才的話頭,:“到底還是動手了。”
連瓊沒有話。其實,他們早已預料到會有這麼一。
“公子呢?”魏知春問。
“公子去了屏嶺,葛束也跟著去了。鱟蠍部應該會栽個大跟頭。”
“哼,就怕他贏了一手便得意忘形。”
話雖如此,魏知春心裏並不十分擔心。
連瓊一聽就明白魏知春所指何事。
於是,他請示道:“要不要提醒公子一聲?”
魏知春擺手示意。
“不必。我已經把六州輿圖交到他手上一段時日了,他要是連這點都沒看出來,也不配擁有赤猊令。”
連瓊答應下來。
他正要稟報另一件要事,誰知突然聽到魏知春低低的歎息。
“那個孩子的下落,你查到了嗎?”
連瓊愣了愣,顯然沒有及時意會到魏知春所問何人。
“我是,文杏的孩子。”
連瓊這才反應過來。
他忙:“查到了。現在正……”
魏知春卻抬手阻止他下去。
她越是在意,趙玄就越得意,那孩子越有可能遭遇無妄之災,除非……
不……
要趙玄改變脾性,比登還難。
她不敢奢望。
更何況,造成眼前這種局麵的人正是她自己。
“那孩子可有性命之憂?”她隻需要知道這一點。
“一切安好。”
“那就好。”
魏知春點點頭。
這時,她才注意到連瓊似乎有話未。
褶皺的眼皮輕輕抬起,她讓連瓊隨她進花廳話。
二人在廳中坐定,連瓊出了他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