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家夥說的話,雖然很實際,自己是沒有付出什麼代價,更不指望得到什麼力量,可是她也不能就這麼作為一個弱小的普通人就這麼明明知道一切,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就像陳立,因為她什麼都不能做,就這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死在了麵前,那種感覺沒有經曆過的人也不會明白那種心情。
更何況,如今,那個害死成立的罪魁禍首也正是莫沉蕭要去調查的人,不管怎麼說她都想要間到那個人,至少要知道他為什麼要害死成立。
而這一邊,坐在車上的莫沉蕭,看著自己的雙手,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的人生究竟會沿著這樣離奇的軌跡進行著,穆子宸,這一切你是不是都已經預料到了?所以不管是在海城的遊船上,還是在自己許願的時候,你都曾經阻止過我。莫沉蕭這麼想著。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的路程,就來到了警局,按照時間來算安青辦案應該已經回去了,這個時候估計也該在辦公室才是。
根據門衛的指引,莫沉蕭找到了安青的辦公室,然後一進門就看到安靜驚異的目光:“莫兄弟,你怎麼來了?”
“安隊長,我想盡快的找到那個人的線索。”莫沉蕭看到辦公室也沒有別人,所以開門見山的說了。
“現在數據庫那邊有人在看管,我沒法辦法直接進去找,等晚上下班了我再幫你想辦法好嗎?”安青看了看表,現在是四點鍾左右,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下班的時候了“你先坐下,怎麼突然間這麼著急?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莫沉蕭皺著眉頭,然後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就在你去執行任務走後,我在那個街道看到了一個男人,他是賭場唯一的生還者。”
就這麼莫沉蕭將剛才發生的事一一的和安隊講了一遍,就連安隊聽了也一時覺得這件事真的是不太好辦,即便是找到了耗子的住處,可是看那個幕後者的樣子,也根本不會給莫沉蕭留下任何的證據,想找到那個人,根本就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更何況那個幕後者或根本不是人類。
也就在等下班的這段時間了,兩個人又再次分析了下這次案子的前因後果,安青也將之前的那次販毒案子又理了一遍,按照這麼說,之前的案子有可能就是耗子找了替死鬼,然後自己在外麵逍遙法外,可是找替死鬼容易,可是案件的卷宗修改可沒有那麼容易,更何況距局子裏本身就對各種案件的卷宗保存的十分嚴密,一般來說如果不是內部人員很難把那卷宗拿走,更別說外麵的人。
唯一能懷疑的就是,如果說局子裏有耗子的人,那麼也就是說隻要找到這個人,那麼也許就能找到耗子的一些事情也說不定。可是局子裏的奸細是誰這又成了另兩個人無從下手的事情。
現在也隻好先找找之前的各種資料看看有沒有線索再說。
而另一邊,暮婉沒能追上莫沉蕭也隻好回到了樓上,雖然有些害怕,可是這家夥走之前也沒有鎖門,她也不好就這麼放著離開,但是暮婉說什麼也不敢坐在沙發上,畢竟就在剛才那個位置死掉了一個人。
可是看著時間,已經接近5點了,莫沉蕭還是沒有回來的意思,難道說今天他不打算回來了嗎?
再看看剛才那個奇怪的人死掉的位置,沙發上似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可是光是這麼看著那個位置暮婉都覺得有些不舒服,總覺的那個人還在那裏一樣。
也就在這時,暮婉看到沙發的角落裏似乎有個什麼東西被窗外的光線一照閃了一下。
下意識的她走上前去看,竟然是一個小瓶子,瓶子裏是一些綠色的液體,而液體裏放著一把鑰匙,也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這是什麼?難道是那個男人掉下來的?”暮婉仔細打量著這個小瓶子,本想打開瓶蓋把鑰匙拿出來,但是看到那些粘稠的液體她還是打消了念頭,誰知道這裏麵的東西是什麼,萬一就像之前的噬魂屍的唾液一樣,有腐蝕性,那麼自己不就完了。
於是她把這個小瓶子放在了茶幾上,還是等這小子回來再說吧。
就這麼暮婉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漸漸的有些犯困,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而此時,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而在警局裏的安隊和莫沉蕭此時也是愁苦不已,他們一起分析了警局裏之前和安青辦案的幾個成員,可是沒有一個符合作案動機的,更沒有嫌疑之處,更別說是和耗子同夥的。
“時間也差不多了,數據庫那邊的人軌跡已經走了,我們先去看看吧。”
“好。”
就這麼,兩個人離開了辦公室,莫沉蕭隨著案情向著數據庫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他們剛出辦公室的時候,一個帶著白色手套的男人走進了辦公室,然後將一個黑色的盒子放在了安青的辦公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