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20年前他們無力解決,所以才在人類世界裏放去了一批收集情報的“小助手”,那些小助手以魚的形態被送到了大陸上每家每戶的水族箱,成為了一組隱藏的情報收集係統。
在這些小家夥被送往陸地之後,他們的操作員小姐在幾年裏也得知了在大陸也出現過這樣的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即便是疾病隨時的出現,卻總是在一夜之間離奇的被化解,解除了被蔓延的概率。
開始他麼也很好奇,究竟是誰會有這樣的能力。
直到有一天,操作員控製的一條小金魚發出了警報信號,她發現了在這個收集器的身邊一個人類在迅速的變成怪物,但是在模糊的聲音中,她聽到一首鋼琴曲,那曲調竟然讓那怪物的變異平複了下來,甚至讓他恢複了人類的思維。
為了調查這件事,操作員小姐決定親自將自己的神經係統和這條金魚的接收係統銜接起來,用自己的眼睛耳朵,去了解那個音樂的源頭。
可是,就在剛剛將係統連接完畢的時候,這位操作員小姐卻被組裏一個異變的成員所傷,同時也感染了這種可怕的病毒。
可是重要的情報如今隻有她才能傳達給我們,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們不得不把她關了起來,但是在這期間,我們發現她竟然並沒有發生可怕的異變,反而漸漸開始喜歡音樂,喜歡鋼琴。
再然後,我們竟然發現她自己會學習彈奏,而且那琴聲竟然將她自己身體裏的那份理智找回了一部分。
在她徹底失去理智的時候,她囑托我們將她關在市中心,讓她不停的演奏,將著琴聲通過傳聲玻璃傳遞到城外的那部分感染區,這樣至少可以暫時抑製那些怪物的進攻。
可是,即便如此,她的病情還是沒能得到控製,雖然身體並沒有完全異化,可是思維已經再沒有了人類的意識。
就這麼,在她唯一留下的鋼琴聲中,這座城市安安穩穩的度過了十多年,可是,也就在前幾天,她的鋼琴聲似乎減弱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腦被病毒更加侵蝕的緣故,那些城外的怪物刹那間進攻城市,周邊的居民一夜之間竟然被吃的幹幹淨淨。
可是也就在今天,他們聽到了從頭頂上傳來的那熟悉的鋼琴聲,所以他們才將這艘船停止在了大海裏,就是為了將琴聲的源頭帶來。
聽了他們的解釋,彥啟一時有些消化不了,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那個臉上長滿魚鱗的女孩就是他們說的操作員,而自己家裏養過的那條金魚很有可能就是……
“可是你們也不能將船上那麼多人葬身大海啊!”也就在聽過了這麼多的敘述之後,一直被捂著嘴的莫沉蕭終於擺脫了束縛,大聲的說道。
“沒有,我們帶來的隻有你們兩個,其他的人還有那艘遊艇我們都沒有動,到是你這小子要不是抓著彥啟少爺,估計現在也還在船上,隻不過覺得是做個夢罷了。”一個銀色麵具的男人說道。
“呃……那我這算是是攜帶品?”
“你說呢?”剛才束縛著莫沉蕭的麵具大哥一邊揉著胳膊上的牙印一邊嫌棄的看著莫沉蕭。
被這個銀麵具大哥一說,莫沉蕭有些不甘,這次的海島之旅他不該是主角嗎?為什麼到頭來是跟著這單薄少年來這裏曆險,而且還是不小心帶來的攜帶品。他不服啊。
不過言歸正傳,剛才打開玻璃罩也就是讓那個操作員去確認彥啟的吧,可是就是彥啟這樣一個怎麼看都是那麼普通的少年,撇開他是少年鋼琴師不談,他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啊。
“我能去看看那個女孩子嗎?”突然間彥啟說道,在他的意識裏,如果這個女孩就是控製那條金魚的人,那麼她也一定知道,自己丟失的那段記憶究竟是什麼。
也就在彥啟話音剛落,議會大廳裏突然傳來了警報,緊接著外麵傳來了炮火聲。
“完了,防線竟然被打破了,那些怪物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