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後退了兩步,皺起眉頭說道:“什麼叫我殺了你的徒弟?你不要血口噴人。”
葉蓮怒吼道:“你別裝了,我的徒弟海平已經被你手下的舞女給殺掉了。該死的畜生,你現在在囚徒之地似乎混得很厲害啊,連這麼大膽的事情都敢做。”
我緊皺起了眉頭,裝作毫不知情的模樣,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明白。”
這個時候,狂徒忽然開口了:“都先安靜,周銘,既然你說你不知道,那我就把事情簡單跟你講一講。”
他把事情跟我說了一遍,我聽過之後,立即就震驚地說道:“這我怎麼清楚啊,那周海平跟我手下的舞女鬧發了矛盾,難道事情就必須是我指使的嗎?也許是他當時得罪了那個舞女,導致那個舞女想跟他拚命呢?”
葉蓮立即憤怒地說道:“你他媽放屁,我徒弟一直都坐在自己的座位喝酒,哪怕下去跳舞的時候,都沒有跟那個舞女接觸過,結果那個舞女一來就痛下殺手。”
我聳了聳肩,說道:“做人要講道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殺周海平,但就算她動手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不能因為她是我的手下,你就認定這件事情是我做的,我還懷疑這是有人在陷害我呢。”
狂徒皺起眉頭,說道:“那不一定這麼說,就算是有人陷害你,那舞女也沒必要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吧?”
這個時候,羅欣欣不耐煩地開口了:“那你們現在找上門來,是想怎麼樣呢?先記住一點,我們是這個小區的業主,你們不可以在這個地方傷害我們。還有,那個舞女已經自殺了,她做出來的事情她已經承擔了,你們現在跑過來找我們,是要調查嗎?難道在這個囚徒之地,還要講法律嗎?”
狂徒搖了搖頭,說道:“在囚徒之地確實不用講法律,但是可以講人情。葉蓮是我的好朋友,你們的手下現在殺了我好朋友的弟子,所以我過來管一管,應該沒毛病吧?”
我聽著狂徒的話,就知道這個家夥果然跟葉蓮有很深的關係。於是我冷笑了一下,說道:“確實沒什麼毛病,但是現在我是這個小區的業主,所以你沒有資格管我。我不管你們腦子裏是怎麼想的,反正現在我要休息了,請你們別打擾我。”
狂徒淡淡地說道:“如果我今天非要帶你走呢?”
我心中一驚,但還是強裝鎮定,聳了聳肩說道:“你要帶我走的話,先問一問這個小區裏的安保同不同意。不要覺得你是管理者就可以為所欲為,老子花了錢,老子就要在這裏享受,你懂嗎?”
“真他媽能裝!”
狂徒忽然冷冷地罵了一句,隨後抬腳就朝著我的胸口踢來。而就在這個時候,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腿,同時一腳踹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頓時疼得跪在了地上,而我緊抓著他的頭發,冷聲說道:“你還想在這裏動手是吧,你覺得老子怕你是吧?”
狂徒怎麼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還手,他頓時覺得麵子上過不去,咬牙切齒道:“給我打,狠狠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