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範強的臉上有點尷尬,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女兒的病和我還有關係麼?”
“當然有了,你女兒的降頭就是因為針對你而布置下來的,本來解鈴還須係鈴人,但是現在竟然需要我來幫助解降頭,我自然要知道這其中的細節問題,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恐怕就危險了。”
“老範,你快點把那些事情說出來!”
身邊的中年美婦連忙說道:“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快點給周銘小兄弟說一下啊。”
“好吧。”
雖然範強看起來有點不情不願,但是在我的逼問之下,還是老老實實地說道:“是這樣的,我最近遇到一個人,名叫秦金龍,是我的一個商業對手。本來想要和我合作一起來做通海市裏麵的娛樂圈的生意,但是被我給拒絕了。”
“通海市的娛樂圈本身就是一個大生意,到目前為止都是我們心馳股份在做的,他想要平白無故的分一杯羹,我自然不樂意。”
範強不屑地笑了一聲,說道:“但是這個秦金龍不死心,既然正規和談不成功,就像用一些歪門邪道來和我談,請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來威脅我和我的家人,但是這些人都被我給打發了。”
“幾個月前,這個秦金龍消停下來了,我以為秦金龍知難而退,不再和我糾纏了,也就放鬆了警惕,但是說知道,這一切都是秦金龍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的計謀。”
範強說到這裏,眼睛裏麵閃過一絲啊懊悔,有點疲憊的看了看身邊地上的範柔,說道:“沒想到正是這一次的鬆懈,竟然害了我的女兒。”
“這個秦金龍竟然不管不顧的尋找了一個名叫巴頌的泰國降頭師,非要給我算命,我自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但是誰知道秦金龍竟然醉翁之計不在酒,雖然表麵上離開了,但是卻跟蹤我到了我家裏麵,對我的女兒下手。所以就造成現在的局麵。”
範強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腺癌讓我找到這個秦金龍,我一定要殺了這個不要臉的畜生!”
“哼哼,多謝範老板掛念,但是秦某人今天就這麼來了,我倒是想要看看範老板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這時候,門外突然走進來了一個笑容可掬穿著白色西服的中年男人麵身後跟著一個身材枯瘦,穿著一身黑衣黑袍的老男人。
可能這就是那個所謂的泰國降頭師巴頌了。
看到這裏,我不禁多了看了幾眼這老男人。
隻見這個老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已經快要進入夏季了,但是身上確實還穿著一身冬天的黑色破棉襖,上麵還有好幾個破洞,頭發亂糟糟的糾纏在一起,像是好幾年都沒有清洗過了。
這老人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麵還有著青色的紋身,不像是什麼降頭師,倒是像是一個垃圾堆裏麵的拾荒者。
不過,讓我感覺到驚訝的是,這個老男人的一雙眼睛裏麵卻是帶著一種隱隱約約的精光,不經意間的對視,都讓我感覺到一陣後背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