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那一切都是幻象,被戒心大師用不知名手段搞出來的。
現在林映冰甚至都開始懷疑,她究竟有沒有去過羅晨山,到底有沒有見過老尼姑的真麵目了。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今晚任平生約她來這兒談事,戒心大師竟然又出現了。
本能的,林映冰放下酒杯就站了起來時,卻又立馬冷靜了下來,看著對麵和戒心大師極其相似的倒酒女說:“你不是戒心。”
林映冰的反應,早就在任平生的預料中,淡淡的說:“她和戒心大師來自同一個地方,不過確實沒什麼關係。”
仔細看了幾眼後,林映冰才點了點頭:“嗯,能看出來,你不是那個老尼姑,最起碼,你身上沒有那股子虛偽的裝比味道。”
林映冰粗暴的話,讓任平生愣了一下,隨即笑了,抓著她的手溫柔笑著說:“那個老尼,和她當然沒法比,不說也罷。”
“那個老尼整日擺出一副神聖的樣子,高高在上自詡仙人。”
林映冰重新坐回作為,淡淡的說:“不過和這位女孩相比,她的神聖就像一層不堪一擊的外衣,風吹即散。”
倒酒的女人溫柔笑著,始終沒說話,隻是衝林映冰點了點頭。
林映冰不再看她,轉眼看向任平生,問道:“你認識那個老尼姑?”
剛剛任平生既然說出了老尼姑“來的地方”這種字眼,證明他對戒心還是有了解的。
“聽說過,也是最近幾天才聽當地人說的。”
任平生解釋道:“當地人說,羅晨山上的戒心大師自古以來就存在,是活神仙,活了不知道幾百幾千年……對這種傳言,反正我是不信的,再說了,老而不死是為賊,人到了一定年紀,該走就走吧。”
說著,任平生又喝了口就,淡淡的說:“好了,言歸正傳,我們還是商討一下合作的事兒吧。”
“嗬嗬,你回答的可真夠含糊的。”
“我們隻是合作,沒必要現在就交根交底,對吧?如果我問你手下有多少實力,又是怎麼分布的,相比林總也不會告訴我吧?”
“不會。”
林映冰點了點頭,卻接著問道:“但在談合作之前,你們得先給我解釋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程祿,我的手下被阿珂打傷了。”
林映冰問道:“所以我想問,為什麼不許我的人,傳消息去澳洲?”
一周多以前,林映冰的婚禮被楊動破壞,氣急敗壞下,她轉移陣線到明珠市時,卻出現了一個叫緹麗娜的。
這個女人送上了一顆人頭,殺了她的手下,還用炸彈妄圖幹掉她!
林總是何許人也,這種事攤在誰身上,怎麼可能會善罷甘休?
於是,她就開著船穿過海峽,跑來島上興風作浪。
一周時間,她就殘殺了一百條人名,用來報複某些人的不理智。
而最終呢,她也成功逼著島嶼當局和屠獅會,讓緹麗娜獨自出麵解決問題。
於是,緹麗娜就被、幹掉了。
第二天,和緹麗娜來自同一個地方一對男女,也就是芙麗雅和大胡子,今天卻去酒店,主動拜訪了她。
之後,兩人就用接近一天的時間,給她講了一個近乎神話的故事。
說是神話已經不準確了,兩人的故事幾乎涵蓋了整個人類社會的曆史。
人類的文明,在他們口中是那麼的渺小而不堪。
但偏偏這個故事聽起來又很真實,由不得林映冰不去重視,更害怕芙麗雅用那種奇怪的能力對付楊動,這才讓程祿趕去澳洲提醒楊動。
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程祿卻被阿珂打暈帶回來了。
暫且不管任平生是不是真要跟楊動聯手,一起對抗某些神秘力量,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們肯定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果然,任平生點上了一根煙,低聲解釋起來:“現在楊動在澳洲,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他現在在海上找某樣東西。而在此期間,屠獅會絕對不會動他,因為他們也需要屠獅會為天道服務。”
說著,任平生淡淡的說:“不過,你現在卻是屠獅會很重要的一環。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去找你,就是為了把你接去他們所在的地方吧?”
“對,他們是這樣說的,說我身為修羅,會影響天道的判斷。”
林映冰點了點頭,任平生又說:“他們之所以想帶你走,就是不希望你和楊動繼續糾纏下去,進而影響天道的進程。現在他們不動楊動,但在發現你的人去主動接觸楊動後,很可能會做出一些過激手段……比如讓楊動永遠留在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