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晚上殺人,這絕對是有預謀的活動,說不定就是某個邪教或者恐怖組織做出的事情。
寶島這邊風平浪靜多少年了?
在上麵的領導下,人們早就習慣了安逸的生活,這裏雖然依舊存在著階級分化、貧富差距,可這裏也是全世界最和平的地方之一。
可忽然間,就出現了這麼大的一起凶殺案。
這場凶殺案就如同砸進水裏的石子,讓平靜無波的死水,一下起了波瀾。
而最讓大家驚恐的是,這起凶殺案遠不是結束,而是開始。
就在第二天,警方緊急召開新聞發布會,嚴厲警告某個組織後,當晚又有二十人像汪建東那樣被殺。
一下子,整個寶島人人自危,繁榮的夜間生活也一下沉寂了,大家都不願出門,生怕遇到惡劣分子。
而殺手們的行為,無疑好好打了警方一耳光,逼迫的警方出動了大量人馬,開始在全島範圍內,展開了聲勢浩大的嚴打。
但很可惜的是,慘案發生後的連續三個晚上,每天都會有人被槍殺!
多的時候二十幾個,最少的時候,也有五條人命。
整整四天,快一個禮拜的功夫,每天都會有人被殺死。
那些死者全部都是一槍致命,被殺者或是在家裏,或是在路上,或是在海邊。
而所有案發現場的監控錄像中,都鎖定了凶手大致樣貌:這是一群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約莫都是四十歲以上的中年人。
根據警方的調查,已經基本鎖定了這些人的身、體特征和樣貌,這些天來也在島上大肆搜索。
可他們白天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論警方投入多大的人手,都始終找不到他們的下落。
而每到夜晚降臨,那些人又會再次出現,帶著死神的鐮刀來到島嶼的各地。
每天晚上,百姓們都在恐懼中度過。
這種恐懼,直接導致大家再也不敢隨便上街,都躲在家裏,譴責警方的無能。
這些年的島上,實在太安逸了,導致大家在遇到突如其來的危機時,都慌亂的不知所措起來。
不過,就在島上居民躲在家裏,人人自危時,海峽中的一艘遊艇上,有些人卻過著異常有情調的生活。
大提琴,交響曲,威士忌,還有朦朧的霓虹燈,組成了遊艇上最浪漫的夜生活。
穿著白裙的女孩,不,應該說女人,躺在甲板的藤椅上,一邊喝著威士忌,一邊欣賞著海上的星光。
微弱的星光灑在她臉上,讓這個女人多了一份說不出的朦朧美。
在女人的身後,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她們穿著最方便活動的運動衫,身、體站的筆直。
“呼……”
女人伸了個懶腰,雙手抬起隨意拍了下。
立馬,右邊的那個運動衫女人就走了過去,從一旁的躺椅上拿起一條毛毯,蓋在了白裙女人身上。
白裙女人縮在毛毯中,側著身、子吹著鹹鹹的海風,昏昏欲睡時,遠處海麵的上空,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紅點。
接著,那個小紅點越來越大,直升機螺旋槳發出的轟鳴也從那邊隱隱傳來。
噠、噠噠,船艙那邊傳來噠噠的腳步聲,不少穿著水手服的船員快速走了過來,為首一個快速走到左邊運動衫女人身邊,低聲說了句什麼。
左邊的運動衫女人,也快步走到躺椅麵前,微微彎腰低聲說道:“林總,是島嶼那邊的警備隊。”
林映冰沒有說話,隻是正過來身、子來,看著天邊越來越大的紅點。
運動衫女人沒再說什麼,而是對後麵船員打扮的程祿擺了擺手。
程祿立馬點點頭,隨即輕巧的轉身,重新走向了駕駛台那邊。
好像因為直升機的緣故,周圍的海風也忽然大了起來,鹹濕的水汽打在林映冰臉上,讓她微微蹙起了眉頭。
“唉,怎麼就不能讓人睡個好覺呢?”
林映冰幽幽的歎了口氣,終於睜開眼,緩緩站起身時,右邊的女人已經給她披上了一件風衣。
現在已經是深秋季節了,也就是在這邊氣溫比較高,所以林映冰不會覺得太冷。
這要是放在蘇北的夜裏,林映冰這會早就凍得發抖了。
在螺旋槳的轟鳴聲中,一架軍用武裝直升機飛抵了遊艇上方。
軍用的打燈光在甲板上掃來掃去,坐在機艙口的機槍手,非常嚴肅的看著下麵,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就會立即開槍。
不過,當燈光迅速的從林映冰那張美豔無比的臉蛋後,機槍手就微微放鬆了警惕。
畢竟下麵船上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能有什麼危險呢?
“我們是島嶼方麵……,現在奉命執行公務,還請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