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房裏關著的小白臉,充其量是在正確的時間,恰好俘獲了苑主的芳心而已。
程祿甚至還有點嫉妒楊動。
大家都是年輕男人,他們幾個過慣了孤島上的生活,麵對林映冰這樣一個漂亮到離譜的女人,會心動也是正常的。
而程祿自認自己要比楊動那個小白臉強的,憑什麼他就能俘獲苑主的芳心呢?
還有,楊動明明是俘虜吧,怎麼還占了他們的西廂房睡覺,把他們趕到外麵替他看門了?
苑主識人不慧!
程祿心裏酸了一句,靠著牆半眯著眼,也不說話。
一旁的程壽點著根煙,一邊抽著一邊笑著看著程祿,搖頭吐出口煙霧來。
這麼多年的兄弟了,程壽哪能看不出程祿的意思來?
隻是他們幾個隻是莽夫,人家林苑主才是運籌帷幄的高人,程祿就算再喜歡,也隻能是愛慕,終究成不了氣的。
“話說回來了,大路的煙,就是比我們以前自己種的煙草要好抽多了,嘿。”
程壽一邊抽著,一邊又拿出了一盒來,遞到程祿眼前道:“來一根不?”
“不來,我不好這口。”
程祿依舊眯著眼,靠在牆上耷拉著腦袋說。
程壽拍了拍他的肩膀:“祿啊,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吧,苑主那種人,注定是咱們攀不上的。其實你把眼光放低一點,也是有不少好女人的,大前天,程福哥帶我去過一個地方,那的女人滋味,嘖嘖嘖……”
程壽剛說到著,房間裏傳來了楊動的動靜,聲音不小,罵罵咧咧的:“有尿壺麼?憋得慌!”
“靠,我們在說風花雪月呢,掃興的玩意。”
程壽罵了一句,又拍了拍程祿的肩膀:“我進去看看,你在外麵守著。”
說完程壽推開西廂房的門走了進去,再扭頭關門前,又探出腦袋來笑著說:“祿啊,等過幾天也讓程福哥帶你去一趟。從小開始,你一不抽煙二不好酒,現在要是再不碰碰女人,還算男人嗎?”
“草,有沒有尿壺,要不你們就放我出去上廁所,媽的,房間裏連個獨立衛生間都沒有。”
裏麵又傳來了楊某人的罵聲,一點也沒有被俘虜的自知之明。
“別想著耍花招……”
程壽說了一句,關上了門朝楊動那邊走去。
程祿也回過了頭來,沒好氣的說:“沒本事的就喜歡大吵大鬧找存在感,這小子運氣真好,不然苑主怎麼會看上他?哼哼。”
說完,程祿又自言自語的抬起了頭,看向了天空西沉的月亮:“碰碰女人嗎?怎麼碰?”
喃喃說完這句話時,西廂房門又開了,腳步聲從後麵傳來。
程祿頭都沒回,下意識的以為來的人是程壽了,問道:“程壽,程福哥之前帶你去的是什麼地方啊,你說碰碰女人,是怎麼個碰……不對!”
原來,他話剛說到一半,就聽後腦傳來一陣呼嘯的破空聲。
程祿反應極快,在破空聲響起的瞬間就猛地一擰身,同時抬手擋了過去。
砰!
一聲沉悶的碰撞聲響起,卻是一個拳頭砸在了程祿阻擋的手臂上。
拳頭和手臂僵持了幾個眨眼,程祿先堅持不住了,臉色漲成了豬肝,猛地後退數步,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