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蛻皮的蠱蟲,會擁有更長的壽命,而無法成功蛻皮的,則會被趕走。
就像之前死掉的那三個,從林姑嘴裏爬出來。
蠱蟲蛻皮,林姑作為主人自然也會受影響,她最近太忙了,忘了做好準備,這才會變成剛才那樣。
不過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後,她已經慢慢恢複了過來。
“每當經過一次這樣的經曆,我對蠱蟲的控製就愈發嫻熟,將來控製楊動也更方便。”
簡單敘說的一遍蠱蟲的蛻皮後,林姑淡淡笑道:“那幾條蠱蟲被我趕走,當然會不甘心,所以才像要找另一個可以寄生的地方。”
“就是我的身、體裏?”
“對,它們能感受到同伴的呼喚。”
林姑解釋道:“所以你才會有嘔吐的感覺,那是正常現象,對身、體健康不會有還說呢麼影響的,你不用擔心。”
“哦,原來是這樣。”
賀城慶恍然大悟的樣子,點了點頭,又問:“看來蠱蟲什麼時候開始蛻皮,是你沒法掌握的事情啊。”
林姑搖了搖頭:“是,不過我能大致推算日期,隻是這段時間楊動那邊變故太多,我一時疏忽忘了準備。癡情種發作,我在沒準備的情況下,也出了差池,所以我剛才才會不由自主的變回年輕模樣,想那種事。”
“那,你現在還想嗎?”
賀城慶笑吟吟的湊過去,眯起的眼睛裏,深藏著一抹冷意:“我倒是有些意動了。”
“隻要你想,我就想。如果你願意,我們現在就可以試試。不過,我怕蠱蟲還沒有蛻皮成功,會有一點小小的不適。”
林姑微微垂了下眼簾,勉強笑了下,低聲說:“不過隻要是你的要求,我都會答應的。”
“小小的不適?你圓謊的本領可真強啊。”
賀城慶心中冷笑一聲,伸手慢慢把林姑攬入了懷中。
林姑深情的看他一眼,趴在他懷中,不再動了。
不動的意思就是,接下來交給你了。
賀城慶是個好男人,自然懂得林姑的意思。
他也知道經過剛才那番折騰後,林姑肯定沒多少欲望做那種事了,所以他想做的話,必須做足了前麵的戲份。
這一點,賀城慶倒是再拿手不過了,在他的挑逗下,林姑很快就有了反應。
她的臉頰浮現上了微紅,眼神也開始迷離……不過,賀城慶卻能看出其中的一抹虛偽。
她是在偽裝,她根本沒有意動。
賀城慶不動聲色的把她放倒在了沙發上,很溫柔的繼續著。
但就在他準備進行下一步時,林姑臉色卻猛地一變,立馬抬手把他推開,隨即從沙發上站起,臉色刷白。
賀城慶一臉的茫然:“怎麼了?”
“現在還、還不行,我得需要休息一段時間。”
林姑死死咬了下嘴唇,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快步走出了賀城慶的臥室。
當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時,賀城慶嘴角上慢慢浮上一抹冷笑。
林姑在撒謊。
她說的蛻皮也好,癡情種的其他事情也好,都是假的!
賀城慶是個聰明人,他能隱隱猜到,林姑體內的癡情種,一定是出了大問題。
賀城慶沒有猜錯,林姑用她苦心飼養多年的癡情種,如今竟然不受她控製了。
她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在和賀城慶做前麵戲份的時候,她竟然感到無與倫比的惡心和難受,然後,她就想到了楊動。
就好像,楊動是癡情種的主人,而林姑則是被下種的人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
林姑回到自己臥室內後,快速把房門反鎖後,扶著牆幹嘔了好一陣,最後才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痛苦的閉上了眼。
為什麼會這樣,其實林姑已經多少知道一些答案了。
這一切,一定和楊動那邊的蠱蟲有關!
楊動那邊的蠱蟲,一定是不知道為什麼的變強了。
癡情種是一種很特殊的蠱蟲,林姑這邊的癡情種之所以能控製楊動和賀城慶體內的癡情種,是因為她體內的癡情種陰性更足。
如果楊動體內的癡情種的陰性能更足,就能反客為主,使得林姑稱為被下蠱之人。
楊動一定是吃了什麼陰性十足的東西,不然,她也不會被蠱蟲反噬,更不會在和賀城慶親熱時,滿腦子都是楊動。
怎麼可能會這樣呢?
我苦心飼養的青人蠱,怎麼可能反成了他控製我的武器?
而且,楊動又怎麼敢不要命的吃下至陰之物?
如果林姑知道,楊動不要命的把彼岸花的花瓣吃了,而他體內的蠱蟲又恰好在花海中吸收足了陰氣,肯定會大喊一聲:命運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