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進他們沒有丁點的辦法,隻能等。
希望能等來相關部、門,研究出進入古墓的方法。
軍隊那邊是楊曉鬆親自帶隊來的,這幾天的時間裏,他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這裏,看來上麵對這件事也很重視。
底下二十米的古墓,說實話,並不算太深,就算有條濟河在上麵,要挖掘開,對這些專家來說也不算什麼。
可問題是,怎麼才能在不損傷的情況下打開呢?
怎麼才能確保古墓裏,楊家公子的絕對安全呢?
不對,不止楊家公子,因為鍾家的人也隱隱在向這邊施壓。
古墓裏,有大人物在裏麵,他們不得不小心。
這些專家開始犯難了,這幾天已經討論了十幾個方案,卻沒有一個能通過。
暗中的孟令成,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他的心也越來越涼。
說實話,他真不覺得林映冰倆人還能活著。
因為有毒水從通道內淌出來了,據有關專家的言論,這種毒水和枯智和尚說的很像,具有極強的腐蝕性。而且濃度也極高,別說溶解一個李樹青,就算再溶解一千個,也不會影響這東西的濃度。
在地下,被灌了這種毒液,想都不用想,是個人都得死了個球的了。
他們的林苑主,現在估計已經屍骨無存了。
好嘛,她走也就走了,兄弟們咋辦?
上麵會怎麼對付咱們?
這是每個兄弟心裏都有的疑問。
這幾天,孟令成等人明顯感覺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下。
那些人好像普通人一樣,卻給他一種無處不在的感覺。
不用想就知道,那些人是專門來對付孟令成他們的。
為此,孟令成嚴格命令所有人都不能輕舉妄動。
項芸竹自然也乖乖聽從著孟令成的命令。
這天早上九點鍾,太陽升起後,孟令成從帳篷中走了出來,看了眼正在簡易基地裏討論著什麼的苑眾,心裏微微歎了口氣,朝項芸竹的帳篷走去。
作為女性,項芸竹自然有獨立的帳篷,而且也是眾人中最舒適的。
林映冰的不在的這幾天內,孟令成等人都有種頂梁柱沒了的感覺。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職業特工會忽然出現把他們幹掉。
那種茫然無措的感覺,讓營地裏的氣氛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了。
不過項芸竹不愧是做過特工頭子的女人,對這種事不慌不忙的,每天都會鎮定的安慰大家,然後去探訪情報。
孟令成走到帳篷門前時,項芸竹恰好從裏麵掀開門出來。
看到他後,項芸竹強笑了聲,低聲問道:“有沒有消息了?”
“還沒去問。”
孟令成點了一顆煙,垂著眼簾很是沙啞地問:“對了,這幾天我都忘了問了,被你們送到醫院的寧小姐,怎麼樣了?”
孟令成嘴裏的寧小姐,指的自然是寧苗苗。
三天前的那個晚上,寧苗苗遭遇了林姑,受傷後動了胎氣,眼看就要不行了,林映冰卻及時趕到救了她,並派項芸竹等人送她去了醫院。
項芸竹等人回來後,林映冰倆人已經出事了。
隨後的這兩天,大家都忙著考慮該怎麼進去,也就沒人提到這件事了。
“虛驚一場,寧苗苗身、體素質強的變態,加上救治的及時,所以沒什麼大問題了。”
項芸竹說了一句後,心中忽然一動,問道:“你怎麼關心起她來了?”
“就是隨便問問。”
孟令成眸子閃爍了下,淡淡的笑了一聲。
項芸竹卻皺起了眉頭:“你是不是想打她的主意?”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覺得林總回不來了。”
項芸竹冷冷的說:“所以你開始想著樹倒猢猻散的事情,對吧?”
“唉。”
孟令成沒有否認,歎了口氣後道:“現在林總生死未卜,身邊又有那麼多特工,我們想要活命,就隻能從寧苗苗入手了。畢竟她肚子裏有楊家的後代,他們投鼠忌器,我們才能有一絲機會。”
頓了頓,孟令成繼續說:“我也希望林總能平安,但你也知道,下麵的毒液實在……”
說到這,孟令成眸中閃過一絲恐懼,閉上了嘴。
項芸竹也沉默了,片刻後才說:“放心吧,別忘了,下麵除了林總和楊動,還有大雪苑的人。他們不可能沒有後路的,我相信楊、林總一定能活下來的。”
孟令成點點頭,剛要再說什麼,口袋裏的手機嗡嗡響了起來。
猶豫了下,孟令成接通了電話,剛想說什麼,林映冰冷淡的聲音就從那邊傳了出來:“我是林映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