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直接給他砸懵了,刀都脫手掉在了地上。
直等全才再次撲上來,騎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打了好幾拳頭,忍一郎才緩緩清醒過來,也覺得痛了。
“八嘎呀路,老子的下巴被打碎了!”
忍一郎破口大罵,混著血水的吐沫噴在全才臉上,氣得後者又是一手電筒砸在他太陽穴上。
這次,忍一郎終於不吭聲了,腦袋一歪雙眼一翻,眼看是昏死過去了。
“草特麼的殺手,白夫人快跑!”
全才咽了口口水,也顧不得管這家夥是死是活,趕緊抓住還在傻站著的白露,朝車子的方向狂奔:“快跑,上、上了車就沒事了!”
白露根本說不出話,隻能大口喘著氣,努力不拖累全才。
她可是看到剛剛那個東洋殺手殺人的動作了,那可是衝著腦袋去的,一刀下去就是要屍首分離的。
到底啥深仇大恨啊?
不過現在這個殺手既然已經結局了,而車子就在眼前,應該也沒什麼問題了吧?打不了直接開車去警局,難道殺手還敢在警局為非作歹?
心裏這樣想著,白露剛要衝到車前,就忽然聽到耳邊響起了一聲如同鞭炮般的響聲:啪!
一顆子彈,狠狠打在了車門上,讓前衝的全才和白露,猛地停住了步伐。
咕嘟。
全才鬆開白露的胳膊,咽了口口水,不動聲色的擋在她前麵。
就在車子東邊的不遠處,兩個黑影,正站在遠處朝他們舉著什麼東西。
全才可以肯定,那是槍。
那些殺手不隻是一個人,而且他們有槍。
看到兩個拿槍的身影出現,全才隻覺得心跳都停止了。
全才自認練過幾手功夫,就是跟那些當兵的幹架也沒啥大毛病。
而這段時間來,他也見識過很多神奇的事情,自己經曆的危險也不少。總的來說,現在的全才已經是個能挑起大梁來的人了。
但,他終究沒有獨自麵對過殺手,更沒有獨自麵對過“槍”。
槍,這個字眼在華夏太敏感了,敏感到很多人都怕它。
全才也怕,他更知道,麵前眼前的兩個殺手,他今晚恐怕死定了!
別看他剛剛大發神威幹掉一個,但他很清楚,那是因為對手太小瞧他了,他又罕見的算計了人家一把,才達到那樣的效果。
可現在,對麵肯定不會給他機會了。
至於白露,眼下已經看著車門上那個彈孔,徹底傻掉了。
全才感覺臉呼吸都靜止了,這畢竟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如今近距離的接近死亡。
槍的壓迫,甚至都讓他隱約聞到了來自地獄的血腥味道。
他不想死。
沒有誰想死的,尤其是他還那麼年輕,還沒有娶個老婆生個孩子。
但他又不能退,因為他知道退了也白退,何況還有個白露需要他保護?
極度恐懼中,張全才的腦子反而轉的很快。
他很清楚,這些人可不是來伏擊他的,而是為了白露。
而這些人既然知道來這裏攔截白露,那就說明,這些人知道楊動在這。
張全才腦子裏飛快的想著,用手護著白露緩緩後退,剛走沒幾步,卻發現那邊也多了兩個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