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登時臉一紅,心跳也快了,加快速度朝後花園休息房間走去。
兩人的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雖然很多人看不慣,但人家一個願啪一個願挨,飲食男女天經地義誰也不能說什麼。
話是這個道理,但兩人都還是要臉的,那些了爛事傳的遍大街都是也不好聽,所以白露出去後,楊動又喝了一壺茶,才站起來,剛想跟楊曉鬆打個招呼就離開時,一杯酒卻遞到了他麵前。
楊動扭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個女人:張舒婉。
張舒婉也喝了不少,此時俏臉發紅,腳根子也發軟。
對這個曾經甩過他臉子的女人,楊動其實印象並不深,隻知道她曾和寧苗苗拖拍過,那個女魔頭變換成他的模樣,沒少占人家姑娘便宜。
自己女人惹下的債,還得自己還啊!
心裏慘叫一聲,楊動硬著頭皮再次端起酒杯:“好啊,張小姐,我就跟你再喝一杯。”
“一杯可不夠。”
張舒婉小臉紅潤潤的,冷笑著說:“我先幹了,你隨意。”
說完,張舒婉把杯裏的酒一口喝幹,楊動正要喝,就見她又拿酒瓶子倒了一杯,同樣是一口悶。
兩杯酒下肚,張舒婉再好的酒量,也難免有些難受,臉色青紅了半天,才完全咽下去。
“兩杯就兩杯吧。”
楊動心裏嘟囔一句,仰頭把杯裏的酒喝幹,正要再倒一杯,竟看到張舒婉又給倒上酒了,還是一口悶,臉色難看的嚇人。
這下滿桌子的人都被嚇到了,這可是高度茅台,連男人都不敢這樣連幹三杯的。
她一個女孩子敢這樣喝,不要命了?
“張舒婉,不至於吧?”
楊動攔住她又要倒酒的手,皺著眉頭問:“你已經喝不少了,我們喝三杯就算了,再喝你該酒精中毒了吧?”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張舒婉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一眼,借著冷笑:“還是你不敢喝了?”
楊動臉也陰了下來,說實話,他不想再跟這個女孩糾纏多少了,但人家既然這麼說了,在酒席上他又不能翻臉,隻能收回手,連幹了兩杯酒,隨後沉聲問:“還喝嗎?”
“喝!”
張舒婉不知道哪裏來了一股勁,拿起酒瓶子仰頭就開始喝。
那瓶酒還有足足大半瓶,卻被張舒婉跟喝白開水似的灌進了肚子裏。
別說,這女人狠起來就是不一般,一瓶酒硬生生被她喝幹了。
看的楊動一個頭兩個大時,張舒婉已經癱坐在了她的座位上,趴在桌子上看著他嗬嗬直笑:“來啊,喝啊,不要臉的混……嘔!”
她話還沒說完,就低頭猛的開始狂吐。
還好楊曉鬆眼疾手快,用最快的速度提了垃圾桶來。
這丫頭吐得昏天黑地,吐完還忘不了擦擦嘴,看著楊動無力的問:“你不喝?”
“張舒婉,你喝多了,郝進,去叫張顎過來!”
楊曉鬆低聲說了句,郝進連忙點頭,朝在另一桌喝酒的張顎跑去時,張舒婉倔強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靠近楊動:“喝啊,你怎麼不喝了?用你當初哄我的這張嘴,喝酒啊?你不喝,是不是不給我麵子?覺得我不配和你喝?”
楊動後心冒汗,苦澀的推開她,歎了口氣:“好,你看著。”
說完,楊動拿起一瓶酒,砰的擰開蓋子後,對準嘴巴仰頭咕嘟咕嘟開始灌。
沒人勸他,大家也知道不能勸。
且不管張舒婉說的那些話裏有多少含義,單說人家一個女孩找他喝了一整瓶酒,他不喝,那真是不如女人了,絕對會成為圈子裏的笑話。
高度的茅台,在重力的作用下不要命的灌進楊動喉嚨裏,楊某人心一橫,壓根不管能不能受得了,一股腦勸喝了下去。
隨後才長長打了個酒嗝,眼珠子晃了半天才定住,看著張舒婉,舌頭有些大的說:“喝完了,夠了吧?不夠我們繼續?”
楊動酒量其實算不錯的了,可問題是他之前喝的就不少了,就算他酒量再好,此時一整瓶灌下去,也有些受不了。
眼珠子亂晃,舌頭發脹那都是清的,關鍵是楊動現在腦子也開始發昏了。
要不然,楊動絕不會說出“不夠我們繼續”這種類似挑釁的話來:你去挑釁一個急眼的女人,這不是自討沒趣嘛?
果然,聽他這麼說,張舒婉馬上不樂意了,毫無淑女形象的抹了把嘴,拍著桌子喊:“喝就喝!”
“不喝了,喝什麼啊,我的親妹唉!”
這時候張顎著急上火的跑了過來,一把拉過了張舒婉,抽過紙巾心疼的擦了擦她的嘴,隨後衝著楊動賠笑道:“楊少見諒,舒婉她喝大了,我這就送她去休息。”
“我不走!”
張舒婉有耍酒瘋的跡象,抬手去推張顎,隻是剛抬手,就身、子一軟,眼前一黑,一下歪倒在哥哥懷裏,眼看是醉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