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哆嗦著,老褚不敢有半句謊話:“我叫褚鑫,北郊青橋村人,我、我……”
小錢雙眸一瞪:“說重點!”
老褚嚇的一抖,都快哭了:“大哥、大哥這都是誤會,這絕對是誤會!我們來這兒,就是聽了張大少的命令來找一個叫郝進的人。”
老褚剛說到這兒,郝進就怪叫一聲:“什麼,你們是來找我的?”
老褚愣住,看向郝進:“啊,你就是郝進?”
“草,郝爺我行不更名!”
“你、你,你不是在西邊走廊的包廂嗎?為什麼剛才我們找你時,你不在包廂啊!”
老褚痛哭失聲,覺得自己簡直太冤了。
“少廢話,你找郝爺做什麼?”
郝進還真沒想到,老褚倆人是為了找他,碰巧才跑來騷擾彭小慧的。
這件事他必須得問清楚,如果老褚倆人是他熟人朋友派來的,那他就得考慮是不是和那群狐朋狗友斷掉關係了。
老褚哭道:“我們張少讓我們給你帶句話……”
“他說什麼!”
郝進急了:“你特麼快點說!”
老褚從地上爬起來,哭道:“他說讓你最好別在蘇北混了,免得趟上一身髒水。”
郝進在蘇北和楊動合夥開公司的事兒,現在整個燕京圈子裏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現在楊動出事了,老褚被人指使來找他退出蘇北,這本身就說明指派老褚的人,身份也不一般。
聽老褚這樣說後,郝進臉色嚴峻了起來,也沒有再動手,沉聲問道:“那個張少是誰?”
“張少、張少就是張顎少爺。”
“張顎?”
郝進一瞪眼,隨後狠狠的一跺腳:“那個王八犢子,我非宰了他!”
張顎這家夥說起來也算燕京的一個老大紈絝了,名聲在圈子裏不比楊展那種貨色好多少。
當初在那個盛大酒會上,張顎就曾調戲林映冰,結果被狠狠搞了一頓。
這家夥背後站著的張家,確實背景不小,比起郝進的背景來隻高不低。
隻是這家夥就算再紈絝,應該也沒有和楊家挑釁的膽子吧?
難道他就不怕楊家人報複?
別的不說,但一個楊曉鬆,他該怎麼對付?
張顎可不傻,這隻能說明,背後肯定還有更深的淵源。
和謝銀翹對望了一眼,郝進又問:“你給張顎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趟,就說我讓他來的,想找他聊聊。”
現在老褚也知道自己卷入一場他玩不起的遊戲中了,半句也不敢多說,當即拿出電話,給張顎打了過去。
說完該說的,扣掉電話後,老褚就跪在地上不斷磕頭求饒:“大個,各位爺爺奶奶,我真的隻是傳話的,絕對不是有意要冒犯這位女士!我發誓,求求你們、求求你們饒我一命吧!”
現在已經基本確定,這倆混混闖進來就是為了找郝進,隻是看到熟睡的彭小慧後動了邪念,這才搞了這麼一出。
“看來是個不要命的想跟楊家奪楊動的資產,彭姨,您是不是和小彼得先回避下?”
一邊說著,謝銀翹一邊狠狠抬腳,踹在了老褚腦袋上,直接把他踢昏了過去。
彭小慧皺眉抬頭,不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奪楊動的資產?
難道楊動不想經商了?
謝銀翹和郝進可不知道,彭小慧這個當親媽的,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不知道楊動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