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老臉一紅,總不能說教官給他介紹了個對象吧?磨蹭了一會說道:“我有事出來了。”
謝銀翹也沒在意:“好吧,那就算了,我打他的手機打不通。”
“可能是沒電了吧。”
雷霆隨口敷衍了一句,眼角掃了眼將教官,低聲問道:“你那邊是什麼情況?”
謝銀翹左右看了看四周,沒好氣的說:“沒什麼情況,被人家扔大馬路上了,說是突然接到領導電話,不用我去接受調查了。”
“這是好事啊。”
雷霆無聲的笑了笑,剛說要讓她自己打車回去,眼角卻撇到了將教官眼角的一絲落寞,心裏猛地一突,滑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失聲道:“不好,襄陽!”
他說出襄陽兩個字後,將教官的垂著的眼簾也不自主的一跳。
這讓雷霆更加確認了心裏的想法,將教官作為九騰龍的教官,和每個九騰龍成員關係都好的很。看到自己提到襄陽後將教官的反應,他就知道,恐怕兄弟出事了!
雷霆的話,也把謝銀翹嚇了一跳,隨即那個危險的念頭也猛地躥了上來,她一雙杏眼瞪大,也大叫了一聲不好,飛快朝一輛剛停下的出租跑去。
她意識到,出事的不是自己,也不是雷霆,而是留在療養院的李襄陽。別人用借口把她和雷霆調出了醫院,很可能就是為了對付他!
怪不得今天太陽這麼好,療養院裏卻安靜的古怪了。
聯想到李襄陽手機關機,謝銀翹心緊緊的糾了起來。
“去青龍橋三路療養院、馬上!”
謝銀翹拉開車門,掏出一遝紅色人民幣方向盤上。
看著這一遝足有幾千塊的人民幣,司機師傅眼冒精光,眼裏全然看不見乘客的焦急,拿出最真誠的笑容來:“好來,您上車稍等,想聽什麼音樂,我可以給您點……啊!”
司機還沒說完,謝銀翹已經亮出了一把謝家特有的寒刀,一雙眸子中散發出駭人的精光,厲聲喝道:“開車!快,再磨蹭一秒鍾,我就要你的命!”
謝銀翹畢竟是手上見過血的,這些年死在她手裏的不知道有多少,此時刀子一亮,渾身的煞氣頓時散開。嚇得師傅也不敢點什麼音樂了,掛擋踩油門,用最快的速度超北方趕去。
半個小時的路,在謝銀翹的威脅下,隻用了十幾分鍾就來到了療養院。
隔著還有幾百米,謝銀翹就看到一些全副武裝的士兵站在療養院前,見有出租衝過來,馬上有士兵走過來擺手,命令車子停下。
出租車司機哪敢不聽招呼,旁邊的女人有刀,但士兵們可是有槍的啊!趕緊靠邊停車。
車子還沒有停穩,謝銀翹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向那邊衝去。
“站住,否則我們開槍了!”
士兵們舉槍對準了她。
謝銀翹隻好停步,舉起雙手急急的問道:“你們領隊呢?我要見他!”
士兵知道能來這個療養院的都不是普通人,所以點點頭衝領隊打了個手勢。
接著,一個戴著眼鏡的軍官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謝銀翹:“你是誰?”
謝銀翹沒帶證件,渾身上下就一張身份證和一張公交卡,隻好說道:“我叫謝銀翹,我男朋友在這所小院內養傷,我想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我們在執行軍務,追查重大叛國罪犯下落,還請你立即離開。”
“重大叛國?”
謝銀翹渾身一顫,臉色驀地慘白:“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