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倆男人外,她能有什麼作風問題呢,難道說有人揭發了她跟阮朝歌的事兒?
果然,接下來張處說出的話,印證了陳珞瑜的所想:“你認識一個叫阮朝歌的人嗎?”
“認識。”
陳珞瑜坦然回答:“很久之前,我就已經認識他了。”
張處緊接著追問:“那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初戀,我也應該是他的初戀吧。”
陳珞瑜猶豫了下,還是如實回答,反正她曾經是阮朝歌的女人這件事,也不是啥秘密,就連一旁的小秘書也知道。
“嗬嗬,你生活作風有什麼問題,不用我多說了吧?”
張處好像冷笑了一聲,正要再說什麼時,陳珞瑜卻毫不客氣的搶先說道:“領導,我不明白。您憑什麼這樣就說我生活作風有問題?我承認,我跟阮朝歌的確有關係,但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他是我的初戀,初戀你明白嗎,你情我願,有什麼不對的嗎?”
陳珞瑜的語氣中,帶有了明顯的激動:“至於後來結婚後,我也從來沒在和阮朝歌聯係過,這也能成為我作風問題的原因?”
“你別激動,我隻是問問。”
等陳珞瑜說完後,張悅才抬手,輕輕敲了下桌子,提醒她有些激動了。
“抱歉,我有些激動了,隻是生活作風上的時,純屬子虛烏有,我也是個女人,不希望和這種事情扯上關係。”
陳珞瑜垂下眼簾,緊緊抿著嘴唇,看得出她在強壓著心頭的怒火。
阮朝歌,除了是陳珞瑜的初戀,也是她的救命恩人。
他們相戀那會,兩人之間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不過這些現在說起來都太遲了,她既然選擇了背叛,就好了接受阮朝歌的任何報複的準備。
哪怕是被安上某些罪名,把牢底坐穿。
可是,陳珞瑜真心覺得不該被按上生活作風有問題的頭銜。在她心中,和阮朝歌的那段初戀,一直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陪著陳珞瑜沉默了好久,張悅才忽然說道:“有人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再去打擾阮朝歌,不要再和他見麵,你能做到嗎?”
陳珞瑜一下愣住了,慢慢的抬起了頭。
她不明白,張悅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畢竟這聽起來夾雜了不得不說的私人情緒。
顫了下,陳珞瑜問:“那個人是誰?”
張悅皺眉:“有知道的必要嗎?”
陳珞瑜笑了,很開心的說:“是個女人吧?沒想到我和阮朝歌已經分開那麼久了,還會有女人因為我吃醋。你可以告訴她,如果她是我的話,以後還有臉去見阮朝歌嗎?”
“好的,我會轉告她的。”
張悅點了點頭,抬手看了眼腕表,站起來說:“陳珞瑜,非常感謝你的配合,我要問的事情問完了,以後,我們或許有機會在一起工作。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啊,啊?”
陳珞瑜更加懵了,下意識的站了起來:“您這就走了?”
張悅這次來,就是把她趕下台的才對。
可張悅卻說,他要問的事情已經問完了,還說以後或許會有機會一起工作。
這說明什麼?
說明陳珞瑜很可能要高升了。
陳珞瑜傻乎乎的看向焦勝任,就見他也跟著張悅站起來,衝她露出個笑容,說:“小陳,組織上覺得你這些年工作表現相當不錯,正在考慮是不是調動一下你的工作,到時候,說不定我們就是同事了。”
“啊?”
陳珞瑜眨了眨眼,焦勝任的話,算是坐實了她的想法,可為什麼呢?
陳珞瑜懵懵懂懂中,送焦勝任走到門口時,卻見他忽然轉身,低聲說:“一位姓阮的小同誌說,他相信你是個稱職的官員,說你可以出任更好的工作,而且絕不會讓群眾失望。”
姓阮的小同誌?
啥意思?
陳珞瑜更加茫然,很想問問,焦勝任卻沒有給她機會,快步走了。
小秘書也傻了,在她看來,張悅跟著焦勝任進來後,陳珞瑜就算完了。
可是誰能想到,張悅低聲跟陳珞瑜說了幾句後,就這樣走了,焦勝任呢,更是留下了一句高遷的祝福。
這是咋回事?
就在倆人發蒙的時候,辦公室門再次被推開了,一個頭發發白,年過花甲的老人,出現在了辦公室裏,看到兩人都在發呆後,笑了笑說:“怎麼,這麼不歡迎我這個老頭子啊?”
陳珞瑜這才猛地清醒,隨即嚇了一跳趕緊說:“老領導,您怎麼來了?”
這裏來的老領導,是她們部、門絕對的領軍人物,話語權很足,同樣,他的出現也基本代表著,陳珞瑜要高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