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些也不能說人家大爺就是壞的,最後讓劉大頭篤定的懷疑上大爺的,還是院子裏的輪胎印。
那個輪胎印,和監控中,最後拍攝到犯罪車輛的輪胎模樣相當吻合!
在平常時候,還能說這隻是巧合而已。
但在這平均人戶家裏沒有車子的落後村莊,又在這個案件中,巧合,就好像不是很能解釋的通了。
唯一能解釋通的,就是:這個大爺根本就是和人販子一夥的!
而他之所以把邢亞麗迷暈,也絕對是不懷好意的!
邢亞麗是被凍醒的。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處一處破廟中,她的手腳都被繩子捆住了,被綁在破廟的一根柱子上。
她不遠處的地上,劉大頭被捆的結結實實,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
他額頭上,眼角、嘴角處全是淤青,看來被捆住之前,不知道遭到了多少毒打。
“唔、唔唔!”
邢亞麗掙紮了幾下,繩子卻捆的很緊,嘴巴也被布條塞著,根本沒法活動。
這麼說吧,她全身唯一能動的就是脖子和眼珠子,她也隻能借助視覺四處看去,就見破廟的門口處,足有二十來號人圍在門口,正小心的商議著什麼。
其中一個聲音邢亞麗聽得很熟,正是之前那個大爺,他此時正興衝衝的說:“老幺,這次抓住的一男一女可是我的功勞。反正咱現在手裏已經有一個女人了,那這個能不能咱們哥幾個自己留下爽爽?”
另一個有些陰厲的聲音立馬開口了:“老家夥,你就不怕出事?咱們這些年可一次都沒有留下過把柄,你要是把那個女人留下了,萬一警察查過來,咋辦?”
“嘿,我早就有打算了。”
大爺興奮的嘿嘿一笑:“我家後院子那裏,我挖了個地下室,把她放在裏麵養著,警察來了也查不到。再說了,你不也說了,哪個警察沒事閑的來這破地方轉悠啊?”
“那你就不怕農小二那小子發現了後,把你給舉報了?”
又有個聽起來年紀不小的男人說:“麻皮的,那家夥自己打光棍,還不讓咱們幾個找女人了?”
“他就是有病,要不是有個厲害哥……哼。”
“對對,咱們打了一輩子光棍,要不是幹這行,這輩子都沒機會搞女人。老幺。上麵既然就要一個女人,那這個咱們就留著自己用唄?”
“我覺得不行,咱、咱還不如把那個小娘皮賣了,一人分點錢去縣城裏找坐台的呢。那樣多安全。”
“我覺得就不該把兩人也迷暈了,他麼的淨是麻煩事,女的還好說,那個男的咋辦?”
……
外麵七嘴八舌的討論著,三句話離不了女人。
聽得邢亞麗心寒的同時,也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這個村子裏有很多打光棍的老頭,不止是迷暈他的大爺,都和人販子是一夥的!
他們年紀都不小了,帶著老一輩的封建思想。他們打了一輩子光棍,一輩子都沒碰到幾個女人,所以一個個都人過中年還沒羞沒躁。
老頭迷暈邢亞麗呢,就是出於很單純也很邪惡的念頭:把她關起來,讓她成為這些老光棍的玩物。
那個看起來不是什麼好人的農光照,則實際上是個大大的好人,和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