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朝歌喝了口酒,有些不置可否。
當一個女人不要臉起來,她就無敵了,因為你沒法用任何嘴皮子上的攻擊對她造成傷害。
而在親眼看到成雪莉像個奴隸一樣蜷縮在楊動身邊,絲毫不介意走光,被兩個大男人看光後
,阮朝歌就知道,成雪莉已經不要臉了。
所以阮朝歌才不會跟她鬥嘴,隻是看著從地上爬起來,再次飛一般撲向楊動的沈弈時,才淡
淡的說:“可男人的血總有流幹淨的時候,楊動女人很多,他的血已經快要流幹了。當然,我是
指他真正的女人,而不是像你一樣的……狗。”
成雪莉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角的抽搐已經說明了她內心的動搖。
沉默了幾個呼吸,成雪莉才問:“你是說,他現在正在為了他的其他女人流血?”
成雪莉的說法,讓阮朝歌有些不屑,她問楊動正為了他的其他女人流血,其實就是把自己放
在了楊動女人的位置。
可楊動真的有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嗎?
阮朝歌笑了笑,說:“我隻能告訴你,楊動現在沒能力保護你,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他現在麵
臨著多大的壓力,一不小心,可能就是粉身碎骨。”
就好像沒看出阮朝歌的不屑一樣,成雪莉抬起頭問:“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跟我走。”
阮朝歌又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隻要你配合,起碼性命不會有閃失,這個你可以相信我,
你知道,我有這個實力。”
“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我也好像動心了,隻是……”
成雪莉忽然說。
“隻是什麼?”
阮朝歌的眼神冷了下來,沈弈又一次被楊動打飛了,他趴在地上,張嘴吐出了好幾口鮮血。
“可是,我已經是他的人了。我知道你不屑,可這就是事實,哪怕他把握當奴隸。可我也願
意當他的奴隸,沒辦法,他是我的男人,他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成雪莉竟然笑了起來,沒有看阮朝歌,而是看著沈弈眸子越來越亮。
沈弈要是被、打死,就最好了!
見沈弈再吃衝上去,成雪莉笑的更開心了:“你想我跟你走,你得去問他,我沒資格決定我
的命運,你懂嗎?”
“哦,是這樣啊。”
阮朝歌輕輕答應一聲,不再去看成雪莉,而是看向了戰局。
成雪莉本來以為,阮朝歌聽到她的話後會很複雜的再勸勸她什麼的,可從他的這句話中,她
卻聽出了一絲失望。
或者說,不屑。
剛才阮朝歌也不屑了,不過是在不屑她說自己是楊動的女人。
而這次的不屑,卻是對她整個人的否定。
見阮朝歌不再說話,而是快步朝戰局那邊走去,成雪莉那張漂亮臉蛋猛地抽搐起來。
她明白了,阮朝歌不屑,是發覺她的低賤了。
之前,阮朝歌是把她當成同等級敵人的,所以一直在很認真的對付她。但現在,他卻發現成
雪莉不過是一條依賴著楊動的女人、不,是依賴著楊動的狗。
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被他重視?
他甚至一句客套話都不願意跟她說了,隻是答應一聲,就轉頭離開。
阮朝歌失望,則是覺得他眼光出了問題,以前不該高看成雪莉!
隨著阮朝歌的離開,成雪莉的心,也緊緊擰了起來,這種被人看不起、不重視的感覺,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