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蕭瑟的這根鐵針好像並不平凡,飛鴻劍砍上去連一道口子也沒有留下,隻是火星迸射。
哆的一聲,兩人有份將開來,滋滋的在沙場上滑動,穩住身形,天涯轉身一劍又殺出去,蕭瑟揮動鐵針直逼而來,鏘的一聲,劍尖對針芒,天涯一步踱開,反手又是一劍,蕭瑟俯身躲過,鐵針又從身後殺出,兩人你來我往,在場上激戰上百回合而為分出勝負。
“你實為帝國子民,為何要做叛國之賊,如今這三支軍閥挑起事端,引起戰火,害的百姓身處水火,民不聊生,而你卻在此為虎作倀,試問你有和顏麵麵對父老鄉親,有何顏麵麵對蕭前輩。”
天涯邊打邊說,希望能夠喚醒蕭瑟,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蕭瑟至所以能有今天的行為舉動,也不是一朝兩日鑄成的,這個中緣由很是複雜,正所謂有果必有因,諸多因由中下如今才結出這樣的果來。
隻聽蕭瑟冷冷一笑,“難道現在的世上還有對於錯嗎,什麼叛國之賊?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冠冕堂皇,大家還不都是一樣想要最好的江山,要不然我們調換一下,你就你能明白這其中的滋味了,至於顏麵嘛,那還不是詩人強加給自己的包袱,個人有個人的看法,我不在乎後人怎麼看我,因為那時無論好壞是非我都已埋身黃土,對我來說自然也就不再重要,對你們的後人自然會認為我罪惡滔天罄竹難書,但是對我我們的後人來說,我卻是遺芳百世萬人敬仰的開國功臣,你說呢?”
他說的也確有幾分道理,讓天涯不得不讚同道,“有理,這麼想來,要是我換做你,我也會這麼做,但是我們今日終究是對立的兩麵,所以我不會因為讚同你而放過你,再說你終究還是帝國的子民,千不該萬不該,你也不該助紂為虐。”
蕭瑟眼中突然放出一種光,好像人找到知己一般,但是瞬間又化作一灘死灰說:“好,我現在開始有些喜歡你了,怪不得老頭子會收你做弟子,但也正是因為這點,所以你我絕不可能並存於世,終有一個要倒下去,即便不是現在,也是很快的未來,至於你說的無顏麵對老頭子,我倒覺得是他無顏麵對於我,他隻知道他的功夫,在我從小他就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母親一直在期盼中生活,直到她去世的那一刻也為其盼到他的身影,從那時我就發誓一定要學會絕世功夫,然後殺了他,作為他的兒子,他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我,一直認為我天生不是習武的料,更別說傳授我武功,你說有他這樣的父親嗎?你說他是不是無顏麵對於我?”
說到最後蕭瑟的聲音已經顫抖,好像快要到了情感崩潰的邊緣,滿臉青筋暴露,手上的鐵針也開始亂舞起來,接著他的表情又轉為悲憤,眼神中充滿了憤怒,手的功夫也加緊起來,天涯明顯的感覺到一陣吃緊,暗想這麼糾纏也不是辦法,這時就見敵軍中有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在陣中指揮會,向來必定是敵方的統帥,天涯頓時心生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