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裏的舊情書(1 / 2)

南琛正在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胸前的紐扣!納尼死噶,什麼情況,what‘sthematter?神馬尼瑪草泥馬萬馬奔騰過刁斯的心,這算神馬,美男計?

“咳咳,南琛,我可不是那些情竇初開的黃毛丫頭。;老子也是見過世麵的。”

“刁斯,閉嘴。你想的太多了。”等全部解開,刁斯的嘴長成“o”型,南琛隨手將碎花襯衫丟在門的把手上。

“不是說,我是衣冠禽獸麼?”南琛輕鬆一笑,說著朝刁斯逼近,把他圍在一個牆角。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橫也是死豎也是死,人生自古誰無死,早死玩都得死。豁出去了,愛怎麼著怎麼著,死就死吧!”刁斯飛快的嘟噥著。

南琛聽得雲裏霧裏,“你念什麼經呢?”

“你……”刁斯吞了吞口水,“沒有啊,你要幹嘛?”

“幹嘛?讓你看看沒有衣冠的禽獸是怎樣的。”一陣放肆的笑聲蔓延開來,一聲聲慘叫也傳入王思凝和尹娜的耳中。

“刁斯得罪了南琛嘛?”尹娜好奇的問。

“是嗎?沒怎麼注意。這慘叫聲倒是讓我想起來咱東北這旮旯很多的特色。”王思凝嚼著薯片含糊的說。

“比如?”尹娜歪著腦袋天真的問。

“殺豬菜,豬肉燉粉條,芹菜炒豬肉,酸菜豬肉湯。”王思凝咂巴咂巴舌頭。

而實際上男廁並沒有王思凝和尹娜構思的慘狀,刁斯雙手抱頭蹲在牆角恐懼的顫抖:“啊,別過來……好害怕。”

“密室恐懼症?”南琛試圖靠近刁斯,無奈這貨緊閉雙眼,搞得好像他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刁斯?”

“別過來……”刁斯雙手不停地揮舞著,顫抖一刻也不曾停止。

南琛果斷向前一步,雙手環住刁斯,刁斯隻感覺一個胸膛堅實的溫暖縈繞在呼吸的氣息中,同時,一片炙人的灼熱也燙的刁斯耳根發紅。

“老子才不害怕。”刁斯故意淡定的說。

“不怕?那你抖什麼?”南琛有些好笑得問道。

“我……冷。”刁斯憋出一個理由,並欣喜萬分。要是承認自己害怕,南琛指不定怎麼嘲笑自己。

南琛轉身走向門口,拿下掛在門把手上的襯衫,丟給刁斯。

“不用了,還是您自個兒留著穿吧,就你這樣出去還不被那些幼稚的小女生撕成碎片。”刁斯把衣服遞給南琛。

“好吧,那你給我穿。”南琛並沒有接過襯衫,而是給他下了命令。

“憑什麼?我真想把紅色毛爺爺兌換成一萬個鋼鏰兒砸在你那張拽的二五八萬的臉上。”刁斯攥緊拳頭恐嚇南琛。

“一萬個?換成一分的麼?至於憑什麼嘛,”南琛拿出錢包,抽出幾張紅色毛爺爺,“這裏有五萬個你說的鋼鏰兒,聽說你最近要跟女神告白了。不會寒酸的拿不出買花的錢吧。”南琛將它們放入刁斯的兜裏。

“我告訴你,小爺不僅僅威武不能屈,還貧賤不能移呢!”

一分鍾後,南琛和刁斯華麗麗的出現在走廊中。“刁斯,剛才為什麼害怕?”

“我以為你要打我…我也是有密室恐懼症的人。”刁斯突然提高音量說:“不過,誰還沒有什麼怕的事情呢?”

“我就天不怕地不怕。”南琛拍了拍刁斯的肩,開玩笑說:“別害怕,天塌下來有我給你頂著。”

“為毛你給我頂著啊?”刁斯問。

“因為我比你高。”看出刁斯不願意談論密室恐懼症的問題,也不再多問。

教師中,胡阿尤已經發完了語文試卷。收到卷子的同學個個愁眉苦臉,因為整張卷子隻有一個題目——作文。

“我心裏的他【她】?”王思凝念出作文的題目,“這題目夠悶騷。”

“這次的考試雖然僅僅是一篇隨筆,但是我希望大家能表達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也許文筆不夠華麗,也許語言不夠巧妙,但感情本來就是樸素的,不該摻有雜質的。我的課堂不會扼殺學生開放的思想。”胡阿尤溫潤的聲音傳遍班級的每一個角落。

“這次的試題答案我會等到畢業的時候返還給大家,等到各自分離,回首往昔最純真的感情,也許你們會有所傷感,也許你們會欣然釋懷。笑著想起往事卻潸然淚下。”胡阿尤補充道:“這張試卷將成為你們對年少的珍貴留念。認真。”

尹娜咬著筆杆,難以下筆。並不是因為不知道他有多好,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從頭到尾的完整表達。王思凝不曾停筆,行書若行雲流水,傾訴之心誰解?蕭畫的感情像一張白紙,哪來的心中的他?潔白的試卷隻字未寫。楚風幹脆瀟灑的簽下自己的姓名,補上一句,她太多。區區白紙如何容下?可見花心程度之高。刁斯與南琛對視一眼,南琛挑了挑眉,刁斯撇了撇嘴,教室中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