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花水煙(1 / 1)

小伽伽?這是是什麼稱呼?慕無伽還來不及思考,就被殘花水煙抱住了……

拚命擠出殘花水煙的懷抱,慕無伽揉揉肩,如水不是說太子妃暴打了她嗎?

誰知這時如水立馬將慕無伽拉了過來,一臉防備地看著殘花水煙:“太子妃,我們先行告退了。”

慕無伽頓時納悶的不得了,直到回到了宮殿,第二天早上起來後立刻全身發癢,苦不堪言!後勤大隊長如水隻能一臉無奈的給慕無伽抓藥。

第二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被扔進了後院。

第三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被大藏獒狂追。

第四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被捅了個針眼。

第五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被丟進荷花池。

第六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被塞進了馬桶。

第七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被太子妃咬了。

第八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被掛在旗杆上。

……

第n次,慕無伽又去找太子妃算賬,太子妃終於忍不住了,問慕無伽是不是閑得不耐煩了。

“閑得不耐煩了?怎麼會?老娘隻是想……打你而已。”接著一聲巨響,太子妃被扔進了荷花池裏。

於是事態急劇轉變,最後變成了太子妃揪著帕子烏黑的頭發直達臀際,披散在潔白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眼淚汪汪地問慕無伽:“吃了這麼多苦,就為了給我精神加心靈以及肉體上的三重創傷,小伽伽你真是特別能吃苦!”

“你錯了,‘特別能吃苦’我隻能做到前四個而已,特別能吃。我有缺陷我不介意你要是看著不爽你可以摳瞎自己的眼睛。”慕無伽麵無表情地說。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晰。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泗。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址。”

慕無伽讚歎:“說的真好,就是我聽不懂,翻譯一遍唄。”

殘花水煙魅惑地笑笑,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一顰一笑間風姿若仙:“小伽伽翻譯唄!”

“滾。”慕無伽扭過頭去,膚現姣白,麵如粉瓣桃花嬌似玉,這個妖孽般的尤物真是格外耀眼,閃瞎了她的狗眼,“我也聽說過一首詩,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殘花水煙立馬撲上來:“說得好!還有麼?”

慕無伽翻翻白眼:“別人手牽手,我牽我的狗,看誰不爽咬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