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初春,傅楚帶燕芷鬱離開王府的時候,天才微亮,街上的小攤還未支起。
東風桃花香,些微泥土苦澀,霜露甜濕,隱隱約約的酒味暈灑出來,城南的小巷裏有一個黑黑的影子,仔細看一下,那個黑影懷中還有一身紅衣的姑娘。
他們並不般配,很多人都這樣說。
傅楚黯然凝視著燕芷鬱的睡顏:我找了你三年,痛苦了三年,你倒好,一杯忘情瀟灑忘記,逍遙自在了三年。我不知道雪夜別後再見就是三年後了,無果他一直歡喜你,自是不會見得你受半分苦,所以他在照顧你,我很放心。
不知何時已經來到梨樹下,無果早已搬了小板凳坐在那裏等著燕芷鬱回家。
“娘親!”大清早粽子雖然還帶了點起床氣,但是看見自家娘親,被別人抱在懷裏心裏還是很震驚,所以這一聲娘親叫的很是揪心。
他娘很不爭氣的沒醒,無果抬眼見到傅楚帶著燕芷鬱回來撒開腿向他跑去。
閣樓上的小粽子,一臉茫然:為什麼看到這個怪蜀黍爹地會這麼興奮,莫不是…粽子一臉嬌羞的撒腿跑進了屋。
等粽子再出來的時候他一夜未見的娘正坐在餐桌前大快朵頤,他爹盯著他娘的髒乎乎的手,眼角一直在抽。粽子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爹,你眼睛進沙子了嗎,來寶寶給你吹吹這樣眼睛就不疼了乖~”無果眼睛抽的更狠了。
燕芷鬱躺在樹上認真回憶起昨晚的離奇經曆,手不自覺的摸上下巴:“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那個黑乎乎的男人,是在哪裏?雪地?”恍惚間燕芷鬱似乎看到了一片雪地,“這麼說,我也像那些話本裏講的那樣,也是個擾亂天下的禍水?”似乎意識到這樣講不對燕芷鬱拍拍腦袋:“哦不,我這麼美應該用佳人來形容。”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此時在地窖裏的坐在小板凳上的無果扒開了一壇新釀好的酒,春日裏的陽光穿過地窖口灑在無果的臉上:既然被他發現了,那麼在芷鬱還不記著他的時候,就讓芷鬱徹徹底底與他隔離吧。深吸一口酒香,仰頭灌進去:你要和她重新開始,想得美,就你喜歡她,偏要氣死你。
腹黑小公舉無果突然發現自己身邊有個毛茸茸的玩意,燕芷鬱早已搬起一大壇梨花釀作勢要喝進去。脖子上圍了一圈毛,怪不得軟軟的,被發現偷酒喝的燕芷鬱背後一涼:“哎呦~這誰啊~不是無果嗎,一會兒不見又帥了許多,別感謝我,我就是人美嘴甜的……唔……”無果滿是酒香的嘴已經吧唧上去了,現在輪到燕芷鬱傻眼了,她隻感覺自己眼前在一閃一閃亮晶晶,下一秒無果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輕輕吹在燕芷鬱耳邊:“嘴甜?我嚐嚐嘴有多甜。”
燕芷鬱隻感覺渾身酥酥麻麻:臥槽!撩妹的技能全用在我身上了。這時燕芷鬱死機的大腦開始運轉,反攻了上去,一下子把無果撲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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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我把無果的高冷形象給破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該撲就得撲你說是不是,別問我為什麼燕芷鬱會爆粗口,我會告訴你她已經墮落了嗎。別問我為什麼傅楚出場的次數那麼少,傅楚的名字為什麼那麼難聽。你收藏我點擊我評論我,我開心就告訴你啊啊哈哈哈(別問我為什麼不要臉,因為要臉還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