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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而易舉地把鎖拔下來才知道我中計了,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走進去把他扶起來才發現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人——子煜。他遍體鱗傷,陷入極度昏迷中。我把我的血喂給他一滴,沒有多久他就醒了,身上的傷也好多了。:“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是他們拿一把銀質匕首劃傷我,把我的血灌在一個半透明的瓶子裏。”他弱弱地回答。原來我喝的是子煜的血,這一招好狠啊,間接地置我於不仁不義。
“五年不見了,你還好好吧。”“我還好,倒是你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裏度過了五年,有朝一日我一定踏平他的冥殿。”話音剛落,牢房門口站著該死的伊冥斯和麵具男。“不錯,不愧是康斯坦汀唯一的孩子。勇氣可嘉啊,還想著要踏平我的冥殿。”“這地牢向來是關血族的人,子煜他並不是血族的人。這牢房的鎖這麼好開,是因為這間牢房是你專門為我準備的吧。因為這樣我就不會破壞你的計劃了,是嗎?”“聰明,你猜對了。你看我把你和子煜關在一起,你應該謝謝我才對啊。”伊冥斯麵目猙獰,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踏平我的冥殿,哼,等你出來的時候再說吧。哈哈哈哈……”我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師傅和冥馨兒還真是有閑情雅致去雲遊天下,而我就隻能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裏籌劃我的越獄計劃了或者在這痛苦地度過我漫長的餘生。但我堅信後者是永遠不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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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嵐,都五年了你還是沒多大變化,還和以前一樣漂亮。”“你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啊。”“我也在想辦法啊,你知道這裏關的都是誰啊?“”嗯,知道啊。我也知道這間囚牢是他專門為我準備的,還把你也關進來真是太可惡了!”“先想辦法吧。”
我坐在地上思索著,子煜則在一旁看著我發呆。“喂,你也不想想辦法,在這發什麼呆。難不成你想一輩子被關在這破地方啊。”“冷靜,冷靜。我們應該商量一下對策。”“呃,難道你剛才就在想這個?”“這裏關的應該是血族的人吧。”“嗯”“看來我是這場戰爭的犧牲品啊。”“誰說的,我也被關在這啊。”“你既然是血族的人,你們族類的內部機密你應該知道吧。”“準確的說我不是血族的人,我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逐出血族了。知道也就隻有從書上看到的。”那你回憶回憶,書裏有沒有關於地牢的內容啊。”“有到是有,據書中記載,這地牢關押的是血族的千古罪人,地牢暗無天日還經常會有有毒的蛇啊、蜘蛛一類的,它們是經過特殊培養的,體內的毒甚至可以毒死血族之王。地牢分為十八層,我們現在在最底層,其餘十七層都是機關,在這十七層中困死了四百九十七為先人。“”照你這麼說,我們是出不去了。“”也不是,第十八層的數百間牢房每間都有封印,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解開封印,把他們放出來,我們勢單力薄估計挺不了多少關。“”好,那就先照你說的做吧。“
我劃破食指,將一滴血彈到鎖上,豎起食指和中指閉上眼睛,小聲念著咒語。可是封印的力量太過巨大,我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力量自然敵不過強大的封印之力,我被這股強大的力量彈飛出去,狠狠地拍在冰冷的大理石牆壁上,然後無力地墜落下來,口吐鮮血。子煜忙把我扶起來,擦幹我嘴角的血跡,說:“這封印之力居然這麼強大,連你也無能為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在這裏呆了五年,每天可不是白混的,都在聽他們談血族內部的是。”“這麼說你都知道了?”“嗯,我已經知道你是血族之王唯一的後代。”“你不會也想找個機會溜走吧。”“不會,我知道你和他們不一樣。你隻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實你很善良的,平時連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啊。”“嗯,我不會找機會溜走,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這句話我好像在哪裏聽到過,“不離不棄”都是騙小孩的。為了不讓子煜有所察覺,我隻能暫時壓抑心中的不忿,麵不改色地說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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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不能這樣被關一輩子吧。”我皺著眉頭,“我手上有祖傳下來的古書,但是要修煉這種秘術要有相當強大的力量,否則會被反噬。”我拿過書後,大致翻了一遍也沒什麼啊,子煜該不會是在逗我玩吧,他家的祖傳古書憑什麼給我啊。我把書扔在地上氣憤地把手摁在書上,用另一隻手指著子煜說:“你小子敢騙我,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看我不讓你的腦袋和你的脖子分家!”“你看古書,好神奇啊。原來你就是我一是要找的人哦!”我低頭看古書封麵上的五芒星閃爍著藍色的微光。這時我的下巴呈脫臼狀態,what?這是什麼情況!!!
我想要把手從古書上拿下來,可是這本古書好像會吃人,“死咬”著我的手不放,我甩也甩不掉。坐在一旁的子煜卻笑得合不攏嘴,此時此刻我真想一巴掌拍醒這個坑貨,就知道坑我。說實話這書不愧是上了年紀的古書,脾氣比我還倔,死都不肯“放手”,我也拿它沒辦法,隻好讓它一直“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