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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的思緒充斥著夜玄的腦海,他拖著疲憊的身軀不知不覺的已經走到了家門口,這是一處廢棄的院落,木質的大門已經腐爛變形,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站在緊閉的大門口,夜玄搖了搖頭收回了思緒推門而入,院子很大很空曠,但卻很溫馨,因為整個院落中種滿了各種花草,整個院子中充滿了花香。
這也是夜玄的一個小愛好,畢竟常年一個人獨自生活,免不了孤獨寂寞,所以他每天都是與花草為伴。夜玄每天除了上街擺攤賣木雕,也就隻剩下修煉了,就算修煉之路困難重重他也沒有放棄。
走進屋子裏,剛放下背上的貨物箱,夜玄的眉頭一挑,霍然轉身看向屋裏的書房,三道令他永遠無法忘記的熟悉麵孔頓時映入眼簾,三人緩緩的走了出來。
“你來幹什麼?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來人,夜玄麵色陰沉,語氣顯得冰冷而又生硬。因為三人中其中一個就是他恨之入骨的生父夜淩峰。
一聲華貴的長袍加身,寬闊的肩膀,有些古板的麵龐似乎千年也沒有變化,渾身上下散發著不怒自威的威嚴,光是氣勢就能夠感知出眼前這個一身威嚴的男人那七星青銅騎士的境界,就是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卻是夜玄最恨之入骨的人。
而其他倆個就是當時逼走他母親的克萊茵,與他那兒子夜凡。就是夜玄當時被逐出夜族時都少不了克萊茵從中唆使父親,所以夜玄壓根沒將他們放在眼裏,直接無視了倆人的存在。
“夜玄,你怎麼說話呢!別忘了他可是你的父親”不等夜淩峰開口,一旁的克萊茵卻是率先開口嗬斥了夜玄一聲。
聞言,夜玄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一般,不削的冷笑一聲:“父親?他也配?我的父親早在我母親離開時就已經死了”
一直將目光注視著夜玄身上的夜淩峰聽到夜玄的話虎軀不由得微微一顫,原本平靜的麵龐也變得有些不自然。
就這樣一直盯著這個當年被他狠心逐出家族的少年,良久,夜淩峰終於笑了,隻不過笑得有些苦澀而已:“嗬嗬,看來你對我的恨已經越積越深了,不過我不怪你。今天來也隻是看看你過得怎麼樣而已”
“看完了麼?請便,不送”夜玄指了指敞開的大門,他一刻也不想多看一眼眼前的三人。
“夜玄,你一個廢物竟敢這樣跟父親說話?你算什麼東西?”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夜凡終於忍不住朝夜玄怒道。
“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和他之間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夜玄反駁道,他對夜凡可是記憶猶新的,當年他還沒有被逐出家族時,這個夜凡就是煆體二重,而現在卻已經達到了煆體九重階段了。雖說倆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當時在夜族時,夜玄沒少遭到這家夥的暗算與侮辱,所以自然也就對夜凡沒什麼好臉色。
“你······”夜凡吃癟,瞪著夜玄一時間竟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一旁的克萊茵見兒子吃癟,身為夜凡的母親,克萊茵頓時火冒三丈。“你個小畜生,真不知道你那該死的母親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野種出來”
聽到母親被罵,夜玄的臉色陡然變得猙獰無比,雙手緊握的發白,雙眸火花四濺,整個屋子裏瞬間充滿了殺氣,無論他自己怎樣受辱,夜玄也能忍耐,但唯獨不能忍受自己的母親被人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