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學兵的角度看去,正好能將潘霜兒胸前那驚人的弧線給看個清清楚楚。
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光滑且不失去彈性,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看起來是那麼的自然清新。最關鍵是隆起的****,本錢十足啊。
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
下一刻,周學兵的呼吸更加的急促。
因為……潘霜兒沒有絲毫停頓,更沒有搭理周學兵,徑直將胸圍也解開了。
這下,周學兵徹底傻了眼,這姑娘是要玩哪一出啊?莫不是強吻了自己之後還要強—奸?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得逞!一天之內兩次對自己用強,當自己是什麼了?
我才不是隨便的人!周學兵心想。
但……好想自己也不吃虧啊!
狠狠的咬了咬牙,周學兵內心做了個劇烈的鬥爭。半晌後,他眼神幽怨的看著那個背影,心想,算了,隻要不是太過分的話,我就從了吧。但是SM什麼的我是堅決不從的!
周學兵順勢閉上了眼睛,任人宰割。誰知道等了半天,也遲遲不見動靜。
躊躇之下,睜開眼睛,周學兵看見潘霜兒換去了一身警服,套上了居家睡衣,正一臉莫名的站在自己麵前,帶著古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你怎麼了?”
“啊!沒……沒什麼。”周學兵小心肝慌了慌,有種被打敗的感覺。再一次感覺跟不上潘霜兒的節奏,摸不準這女人腦袋瓜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小腹之中竄起的一股邪火讓周學兵極為難受,卻又不能直接問潘霜兒為啥不把自己給強上了。要是周學兵主動用強吧……這是在人家家呢,不太好。
忽然之間,潘霜兒瞥見了周學兵眼神之中那股腥味,露出了警覺,隨即有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在想什麼?”
“啪!”說完,潘霜兒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梳妝台上拿過剛才放下的配槍,一下子指在周學兵的腦袋上。
黑洞洞的槍口傳來一陣透骨的冰冷,傳遞到周學兵的腦門上,再傳遞到腦部神經中,讓周學兵頭皮都發麻。他這輩子最恨別人拿槍指著他,偏偏潘霜兒拿槍指著他的次數最多。
更讓周學兵鬱悶的是,這女人真的是沒吃藥嗎?自己的眼神不就稍微猥瑣了一點麼,犯得著槍都用上了。
既然不讓自己亂想,又幹嘛當著自己的麵直接換衣服。
這是要玩死自己的節奏啊!
“我說……咱們有話能不能好好說,動刀動槍的那是小孩子玩的。”周學兵吞了吞口水,有些犯怵的瞄了一眼腦門上的槍,生怕一個擦槍走火搞不好自己百八十斤肉就要交代在這。
要真那樣,做了鬼都沒地方哭去。大風大浪都走過來了,槍林彈雨都躲過的他居然是這樣的死法……
“可以,但是再讓我看到你眼神之中的猥瑣,我會把你眼珠子剜下來的。”潘霜兒冷笑一聲,英姿颯爽的將槍一收。
就在周學兵堪堪鬆了口氣的時候,那柄槍再一次冒了出來。這一次沒指著腦門,而是指著周學兵的褲襠,耳邊再次傳來潘霜兒不無威脅的聲音,“順便,把它打爆!”
冷酷無情的聲音響起的同時,周學兵背後冷汗唰唰的往外冒。他感覺潘霜兒真的能說到做到。
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周學兵帶著忌憚的眼神慢慢的將指著自己褲襠的黑洞洞槍口挪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嗯,那個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家吃飯……”
“不用,就在我家吃!”
“這不好吧,你媽對我有意見。”
“沒事,她有意見歸她有意見,你吃你的飯,和她不相幹。”
周學兵欲哭無淚,“可是我家裏人煲了湯,說好了要回去喝湯的。”
“哦?什麼湯,我給你做。”
“你做的能喝嗎?”
“放心,喝不死!”
……
足足你來我往,熬了好久,周學兵費盡了力氣,用盡了手段才算是躲過了一劫,從潘霜兒的房間裏逃了出來。出來還要麵對薑珠那神色不善的厭惡目光。
慌不迭的,周學兵衝出了潘霜兒家的大門。
站在樓前,看著湛藍色天空以及金黃色陽光,周學兵忽然覺得世界是這麼的美好。
“珍愛生命,遠離潘霜兒!”周學兵苦笑著搖了搖頭,對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