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計劃發了工資再請救命恩人他吃飯的,剛才自己太緊張了,連這件事也忘了……還是過幾天再說吧。”
緊抱著懷裏的文件,陳雅雯轉身走進了人事部。
而這個時候,電梯上閃爍的數字並沒有繼續上升,而是朝著越來越小的趨勢閃爍了起來。
“我靠,我才剛上來好不好。”
電梯內,周學兵大聲痛罵著。
周學兵也沒想到,自己那破手機在電梯裏竟然也能有信號。
剛剛和陳雅雯告別,周學兵便接到了保安值班室的電話,說是有遞給他的信件。
這種事情讓周學兵覺的很扯淡。
首先,周學兵壓根就沒想過誰會給自己寫信。
二大爺他倒是有可能,不過他現在和周學兵在同一個市,寫信遞消息的話還不如直接打個的過來吼一嗓子。至於老三他們,以他們的習慣,如果有事的話自己就跑過來了,肯定不會用寫信這種手段來通知周學兵。
其次,在這個信息化年代,誰有事不是一個電話過去,哪裏會用寫信這種落後手段。
所以在剛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周學兵壓根就不相信,可是在值班室保安一再保證自己沒看錯的情況下,周學兵也頓時有了一點興趣,將電梯上的按鍵更改,重新按到了一樓。
衝到一樓,在保安室值班的一個保安已經拿著一個信封等在電梯口。
“隊長,你的信件。”看到周學兵出現,這個保安喜滋滋的將手裏的信件遞給了周學兵。
“我艸,還真是給我的。”
周學兵顛來倒去的翻看著這封薄薄的信封。
任誰看來,這一封信件都是一封普通到極點的信件,上麵的郵戳都還清晰可見,隻是讓人蛋疼的是,信封上並沒有標明信件的起始地,隻是在收件人一行清清楚楚的寫著。
“至誠集團保安隊隊長周學兵收。”
“對方肯定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保安隊隊長兼總裁的貼身保鏢了。”周學兵口裏嘟囔了一聲,撕開了信封。
站在周學兵身邊的那個保安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老古董竟然還用寫信這種古老方式和自己隊長聯絡,可惜的是,他仔細掃視了周學兵手裏那張稿紙半天,最後隻能無奈搖頭。
這張稿紙上根本沒有寫任何東西,隻是畫著一串串鬼畫符一樣的東西。
這個保安根本看不懂這串鬼畫符到底是什麼東西,不過周學兵卻能夠看懂,因為這些鬼畫符就是被他創造出來的。
這是他和首先那些兄弟們獨有的聯絡信號。
狼王,竟然是這個家夥,他竟然能在這麼短的事件內就把消息從美國送到了我手裏,而且還偽造出這樣一封信件,那家夥好像在國內沒有這麼大的能量吧。
周學兵盯著這張稿紙左下角那裏畫著的那個符號看了片刻,然後隨手撕爛了手裏的信件。
信件的內容他已經完全記住了。
在這封信裏,周學兵那位代號狼王的兄弟告訴周學兵,他最近和美國一家上市公司有點瓜葛,所以監聽了這家上市公司所有人員的電話,昨天晚上,他接聽到一個從金海市打過去的衛星電話,這通電話的內容是是商議怎麼樣對付至誠集團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