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店老板急的腦門冒汗的時候,那一群年紀很小的混混們已經把棍棒掄到了周學兵和刀疤男的頭頂。砰!刀疤男突然站了起來,他的雙手抓住眼前桌子的一邊,把桌子當武器,猛然拍向那些混混。乒乒乓乓的聲音響起來,刀疤男手中的桌子就好像一麵大盾牌,帶著呼呼的風聲,把一群小混混拍的七扭八歪,連靠近到他身邊都不成。“還有一個,打那個混蛋。”刀疤男的凶悍讓一群混混有些迷惘,不過馬上他們就發現了出氣的對象,此刻眼前桌子被掀飛,可是卻仍然端坐在哪裏的周學兵簡直就差頭頂寫上軟蛋這兩個字眼了。“打,麻痹的,弄死他們。”三個混混從圍攻刀疤男的人群裏脫離了出來,踢飛眼前的桌椅,惡狠狠衝向周學兵。“我靠,看我好欺負是不是。”周學兵嘴裏大罵了一聲,身影霍然站起,屁股下麵的高凳成了他的武器。這樣一把凳子,簡直比棍棒這種武器更給力,周學兵揮舞著這把武器,左突右擋,瞬間就把眼前這三人砸成了豬頭。“好猛,這是那來的兩個猛人。”和店老板站在一起的彪哥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以他的眼光,自然一下就分辨出來,眼前這兩人明顯是打慣了架的,所以反應才會這樣迅速,而且下手毫不留情,以寡敵眾還能大殺四方。“媽的,敢在大河路打狼哥的人。”短暫的驚訝過後,彪哥神色陰沉,掏出電話到一旁呼叫援兵去了。隻是,他的電話才剛撥出去,一把高凳已經掄到了他的頭頂,十分幹脆的把砸的七葷八素,想要繼續打電話都不成。眼看著店裏被砸的亂七八糟,大排檔的店老板簡直是欲哭無淚,要是換成以往,店裏砸成這樣也就這樣了,反正有狼哥的人在,賠償金會從被打的人身上要回來,可是現在,店老板實在沒有一點把握能夠從周學兵和刀疤男身上勒索出多少錢——雖然兩人都是一擲千金的土豪。打群架這種事,其實真把所有人都給砸趴下那是不太可能的,不過隻要把對方打的沒了脾氣,那他們當中有經驗的人大都會乖乖的躺下,避免繼續挨打,也隻有那三個臉色稚嫩,看上去像是高中生的小家夥,在身邊的人全都躺下之後,神色間有些迷惘的看著周學兵。周學兵和刀疤男把一群人全都幹翻的這一幕讓他們三個無法適應,自從他們跟著彪哥混,在長河路上什麼時候不是趾高氣揚,那些看上去很有錢的大小老板們平時見了他們三個,都跟老鼠見了貓一樣,可是現在,換成彪哥他們當老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