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嶽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也一飲而盡。酒剛一入喉,柳嶽隻覺得喉中如烈火灼燒,進入腹中那團烈火便化為暖流在腹中遊蕩舒服極了!
“前輩,不知您這酒是什麼酒,入喉時濃烈如火,進入腹中便溫暖如春,真是好酒!”柳嶽讚歎道。
“前輩還未告知為何在此等候晚輩?”柳嶽道。
“你們倆可是要去找萬毒門?”
柳嶽和吳惜緣疑惑地看向酒鬼。
酒鬼一笑,道:“我知道萬毒門的所在。不過想要我告訴你,你得陪我喝完這一壺酒。”
柳嶽一聽眼前的人知道萬毒門的所在,高興道:“既然前輩有此雅興,晚輩自當奉陪。”
柳嶽在酒鬼的對麵坐下,吳惜緣也在柳嶽的旁邊坐下。
“哈哈!好!好久沒有人陪我喝酒了,來來來!”說著酒鬼將二人的酒杯斟滿。
兩個酒碗撞了一下然後二人都是一飲而盡。
“前輩剛才唱的那段歌渾厚大氣,歌詞逍遙自在仿佛看透了世間的悲歡離合貪嗔癡怨。”
“哦?你喜歡那段歌?”
“勞煩前輩請教歌名。”
“那段歌啊!”酒鬼停頓了一下,“曾經我和一位故人對飲,那位故人所作,至於歌的名字,他也未告訴我。”
“前輩的那位故人真了不起,聽著歌眼前便會浮現出一個不被世俗牽絆逍遙飲酒的人。”吳惜緣笑著道。
酒鬼點頭,“小姑娘,你說的不錯。我那個故人啊,他便是這樣的一個人。來!我們繼續喝酒。”說完又將二人的酒碗斟滿。
酒過三巡,酒壺也空了。從柳嶽十四歲做獵人開始他便開始飲酒,因此喝過這些酒之後他的腦中還是清醒的。酒鬼又倒了倒酒壺還是沒有倒出酒來,無奈地歎息一聲將酒壺放在身旁。
柳嶽一笑,“前輩,酒喝完了,現在可否告知晚輩萬毒門的所在。”
酒鬼突然一笑,“想讓我告訴你也可以,你必須從我身邊拿走這個空酒壺。”
柳嶽眉頭一皺,“前輩剛才親口說喝完一壺酒便會告知萬毒門的下落,可是現在又一再推脫,難道前輩是在存心戲弄晚輩?前輩若是不知晚輩這就告辭。”
柳嶽看了一眼吳惜緣,二人站起身轉身便走,突然一個身影閃到二人身前攔住了去路。
“前輩這又是何意?”
“還有一個辦法,嘿嘿!打敗我,你們兩個人可以一起上。”
“那晚輩就得罪了!”一道紫光閃過紫影已經出現在柳嶽的手中。
柳嶽以極快的速度推出紫影直刺酒鬼眉心,隻見一道黑影閃過紫影刺空了,酒鬼早已消失在原先的位置,柳嶽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聽見背後傳來酒鬼的聲音:“太慢了!”還沒來的及轉身柳嶽的後背便被擊中,那一擊力道不大隻是把他推出了幾步之外。
一聲清叱,一道紅綾襲向酒鬼的後背,酒鬼也不回頭微笑了一下再次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吳惜緣的身前,距離吳惜緣隻有一個小臂的距離,酒鬼並指成刀便要向她的脖子上斬去。
“前輩手下留情!”柳嶽高聲喊道。
酒鬼的手刀離吳惜緣脖子半指的距離時停了下來,他退後了幾步身如風中塵埃般隨風而動,腳下步伐雜亂無章就像一個爛醉之人。忽然一陣風將地上的落葉吹起,隻見酒鬼從被吹起的樹葉間穿過,竟然憑著那雜亂無章的步伐一片樹葉都沒有沾身,更令人驚訝的是那些樹葉未受絲毫影響依舊緩緩地落向地麵。酒鬼又走了幾步最後坐到那個空酒壺旁邊。
吳惜緣走到酒鬼身前道:“多謝前輩手下留情,晚輩造次了。”
酒鬼擺擺手笑道:“我本來也沒有想要殺了你,何來手下留情。小姑娘,剛才那一下我隻是想告訴你,你的紅綾本來有攻有守你卻把它全部用作了攻擊,那一擊固然凶猛可若是被敵人躲過你的破綻便會全部暴露出來,就像剛才那樣。”
“多謝前輩指教。”吳惜緣道。
“前輩見多識廣,可是不知……”
“我說過,隻要你搶到我手中的空酒壺我就告訴你們萬毒門的下落而且放你們走。”酒鬼打斷了柳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