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央,你跟本宮來,我有話和你說。”
奚雲莞應了聲,和太子走去。
“樓央,你的狐媚功夫真是了得,你等著,本公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祁雪醋意頓生,攥緊了拳頭,那朵白牡丹的花瓣都擠成一團泥,毫無優雅之色
看著祈雪氣得直跺腳,奚雲莞閉月羞花般的容顏上一絲嘲諷的笑。
“樓央。”
“太子殿下,不知找小女子來所為何事。”奚雲莞開口。
“我裝成侍衛是不便暴露身份。並不是成心騙你的。”
“太子殿下,如果沒有事,民女還有事,就先告辭了。”奚雲莞未等太子開口,便匆匆離開了芳雅閣。太子,給她的感覺,似乎不是那麼單純的,甚至讓人感到危險。她不喜歡眼前這個十分俊美的男子。
太子嘴角不覺勾出了一抹邪笑。樓央,你果然有意思。
——
幾日後。
金陵樓。
奚雲莞登上金陵樓的紅木螺旋梯,聽著浣若的沂水歌,不由得恍然傷神。雲曦,你是否還好呢?奚雲莞不由得歎了一口氣。自逃婚以來,清越國的事已經不知道了吧。晉犀國的國君是否還在找自己呢?
一切似乎都很傷腦筋呢。
“樓姑娘,門外有個自稱是吏部大人蘇銘落的女兒的人要見你。”
“好,你讓她進來。”奚雲莞前幾日還聽湮嵐說過吏部史銘落的事,據說他是皇上最器重的大臣了。對於這女兒,她倒是未曾了解過的。
——
門外走進來一名女子,這女子出落得及其標致,與祈雪相差不了幾分。
“你就是樓妹妹吧,我是蘇錦煙,吏部大人蘇銘落的女兒。今日一見妹妹,果真傾國傾城,傳言似乎一點也不假了。這下姐姐我可就無地自容了。”蘇錦煙的語氣是十分溫柔尊敬的,可是奚雲莞還是感到了殺氣。
“姐姐謬讚,妹妹不敢當,如今一看姐姐,才覺得如何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呢。”奚雲莞語氣也十分從容。
“不過煙姐姐,不知你來找我有何事呢。”
“樓妹妹,我這次來就是要你教我一套舞蹈,如何?”史錦煙的話充滿著興奮與期待。
“煙姐姐有事相求,做妹妹的當然在所不辭了。不過,姐姐為什麼要學舞蹈呢?”
“妹妹開的金陵樓,舞姬眾多,個個跳的都出奇的好,想必一定是妹妹出謀劃策,但姐姐我才藝不佳,除了書法和女紅,別的似乎就沒有什麼特長了,又是爹爹讓我來與妹妹學一學這天人之姿,更何況早已仰慕,所以就今日來找妹妹了。”蘇錦煙一口氣說完。卻不失大家閨秀的風範。
“姐姐,其實妹妹我也不擅舞,舞姬們的舞,均不是妹妹策劃的,而是這些舞姬個個天資聰穎,這些舞,都是他們自己演練的。”奚雲莞說的風輕雲淡。仿佛真的與她無關。
“什麼?不會吧,妹妹莫和姐姐開玩笑了,妹妹多才多藝,這些舞怎麼不會是妹妹編排的呢?”蘇錦煙的語氣明顯有些氣惱。
“妹妹如何要騙姐姐,隻是妹妹真的不會,姐姐再如何,妹妹還是不會。”奚雲莞柔柔的道。
“那倒真是可惜了”蘇錦煙迅速掩住不悅,惋惜地說。
“姐姐,不過,央兒的繪畫算是最拿得出手的了。姐姐若不嫌棄,央兒倒是可以教。”
“好,妹妹果真還是多才多藝的。”蘇錦煙掩飾不住愉悅。
“姐姐可否還有其他事呢?”
“這次燈宵節,姐姐想約妹妹去看燈籠,不知妹妹可否有時間啊。”
“姐姐相約,妹妹不去豈不是不給姐姐麵子?”奚雲莞微微笑道。史錦煙的把戲,她倒要看看,演的是哪一出戲。
“好,花前月下,姐姐在金都花城等你。”史錦煙笑得煞是開心,可嘴角微微揚起了一絲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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