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在身體上麵把她征服了,假以時日,倒是不愁沒有機會一步步攻破她的心理防線,讓她乖乖的將我們想要知道的訊息說出來。”
甘杏眼神閃動。
說實在話,她並不認為孫長老的主意有多麼高明。這倒不是她覺得孫長老的想法下作,而是在她看來,就算是孫長老真的弄了楊月如,依著楊月如如此硬氣的秉性,也不大可能將聖音教最為核心的機密之事說出來的。
如果這種辦法有用,她早就讓自己的心腹之人去這樣做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她甘杏做事,向來都隻問結果不問過程。
隻是……
這個楊月如怎麼說也是聖音教的當代教主,無論是心智還是見識,都絕非俗世間的普通女子相比,怎麼可能會屈服在某個男人的撩情之下呢?至多不過是身體受到些許侵犯和玷汙罷了。
對於現在的很多女人來說,根本就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要死要活,這種事情也很難對她們造成多麼大的威脅。
然而……
當此之時,除了孫長老所說的辦法,似乎已經無法可施,為了能夠盡快從這個楊月如口中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訊息,說不得隻好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縱容孫長老在這裏行使下下之策了。
想到這裏,她對孫長老點了點說道:“好,這賤婢就暫且交給你處置了,隻要你可以從這賤婢身上問出來對我們有用的訊息,你想做什麼都沒有問題。”
甘杏說完,依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並沒有任何想要回避的意思,竟然是想要站在這裏親自觀看孫長老作賤楊月如的場麵。
看著孫長老步步逼近,楊月如原本淡漠的臉上,終於忍不住閃過一絲慌亂,不過仍然強作鎮定的道:
“奸賊,要殺便殺,你若敢辱我清白,將來我就算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孫長老森然一笑,這句話對他來說毫無威脅,根本無法阻止他接下來的行動。
見楊月如麵露驚慌,甘杏不由得神色一動。
她生性流媚,從來都不會將男女方麵的事情當作一回事,甚至極樂門裏麵幾乎所有的男弟子都和她有染。
在她看來,隻要是自己看對眼的男人,自己隨時隨刻都可以和他們做那種男女之間最原始的事情。
甚至,當無力反抗時,她也不介意讓自己不喜歡的男人輪番的在自己身上作弄,權當是被狗咬了幾口罷了,她根本就不會有絲毫的在意。
她不僅在男女的事情上麵非常放得開,而且推己及人之下,她偏執的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骨子裏麵都和自己一樣不在乎這些東西,區別隻是有女人將自己的魅惑表現了出來,而有些女人則為了遮掩自己骨子裏的魅惑,戴上了假正經的麵具。
可是如今看來,對於這種被男人作賤的事情,楊月如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看得開”啊。
也許,這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