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上這樣的高級包間並不多,甚至隻有有限的幾個,價格顯然很是不菲,而且一般人就是願意多花錢,也是很難弄到票的。
此時這個高級包間裏麵,除了秦天和印雪痕之外,還有第三個人。
一個女人。
當秦天和印雪痕一絲不掛,相互之間以一種比較不雅的方式出現在包間裏麵的時候,這個女人臉色頓時大變,下意識地尖叫一聲後,驚詫的竟然忘記了開口說話,隻是怔怔地看著這兩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不速之客。
秦天和印雪痕也是有些尷尬的麵麵相覷。
兩人闖入這個包間的時候,正巧落在了那張唯一的雙人床上,而且兩人依然保持著之前在車廂頂部時的那種姿勢。
好在秦天趁勢向後一縮身子,兩人終於從相當尷尬的姿勢中分離開來。
而包間裏麵的那個女人,原本正靠在床頭看著一本介紹旅遊的雜誌。
見到秦天和印雪痕這兩個突然闖入的青年男女,頓時就放下了手中的雜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兩個不速之客,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的神色,仿佛突然看到了某種讓她節操破碎,三觀盡毀的情景一般。
“咦,原來是你?”
良久之後,這個女人忽然回過神來的恨恨說道。
她說話的時候,視線終於從眼前男女二人赤果果的身體上麵離開,漸漸凝聚到了秦天的臉上。
秦天此時也認出來了這個女人是誰,正是幾個小時前還和自己有過一麵之緣的雲悠竹。
當時她也在17號車廂,而且還是坐在自己的對麵。
隻是這個雲悠竹性格有些孤傲冷漠,當時自己好心提醒她被人偷走了一個暗紅色的木盒,她不但不領情,反而說自己是一個隻知道占女人便宜的色胚,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
秦天對這個女人的印象並不是很好,可是現在卻偏偏在這裏遇見了。
他現在赤身條條,一絲不掛的出現在了這個雲悠竹的麵前,而且懷裏還抱著一個同樣身無寸縷的印雪痕,饒是他臉皮不薄,也不由得有些不適應,隻想立即離開這裏。
“你竟然敢踢破我包間的車窗,而且還和野女人在我麵前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情,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哼,我這就叫乘警過來!”
說話之間,雲悠竹狠狠地瞪了秦天一眼,伸手就要去按牆壁上麵的警示器,一旦警示器按響,立刻就會有乘警過來解決問題。
這一次印雪痕比秦天反應更快,還沒有等雲悠竹的手指觸碰到警示器,反手就點了對方身上的麻穴。
雲悠竹身子一軟,無力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當她發現自己現在竟然一動也不能動,就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一點的時候,臉上終於露出了濃濃的驚駭之色,這是什麼手段,難道就是武俠電影當中所說的的點穴?
印雪痕看了秦天一眼,隨即又將目光移開,臉上神色複雜難明,回想起剛才的事情,百般滋味齊齊湧上心頭。
“我先走了,環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