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嬌小少女身法靈動,倩影生姿,但是在對手迅猛的攻擊之下,體力似乎漸漸地有些不支,接連好幾次都險些被對手給一拳轟下擂台。
嬌小少女苦苦支撐,身形不斷遊走,但是步伐卻顯得有些凝滯,露出了很明顯的敗相。
鬥笠老者見此情形,頓時精神大振,招式間更是淩厲無比,想要將對手一舉擊潰。
“喂,秦天,我姐姐要敗了,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你還有沒有一點點的良心……”
秦天正看著青石擂台上麵兩個人的拚鬥,忽然覺得耳垂一熱,田寶寶憤怒地湊到他的耳邊說道。
感覺到田寶寶口中呼出的熱氣不斷地撩撥著自己的耳垂,甚至還帶來了陣陣的酥麻之感,秦天連忙側身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少女臉頰,心裏不由得十分無語,這個田寶寶也太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吧,初次見麵,她和自己靠這麼近……真的好嗎?
雖然通過田寶寶的話,秦天已經知道,擂台上麵那名戴著金色鈴鐺的嬌小少女,就是田寶寶的姐姐。
但即便是她的姐姐和人比鬥輸了,和自己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吧,自己為什麼要替她著急?再說了,這和良心有什麼關係?這個田寶寶還真是不知所謂,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啊。
“你……”
見秦天絲毫都沒有理會自己,田寶寶氣鼓鼓的模樣看起來仿佛要和秦天絕交。
秦天看了看她這副孩子氣的惱火臉色,心裏不禁有些苦笑不得,依著這個田寶寶的意思,似乎如果自己不關心她姐姐的勝敗的話,就好像自己罪大惡極,不講江湖道義一般。
這種“強悍霸道”的邏輯,實在是讓人無語之極。
“田寶寶,你姐姐田芷韻本來就不是呂煙波的對手,你就是再著急也沒有用。”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伴隨著這個聲音,一個看起來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田寶寶看了來人一眼,忍不住哼了一聲說道:“鐵龍,你好歹也是道門一脈,怎麼卻向著呂煙波那個修煉古武的人說話?”
“道門也好,古武也罷,那又有什麼區別?既然大家同為龍組效力,又何必強分彼此?”
說話之間,這名叫鐵龍的男子在秦天和田寶寶的旁邊坐了下來。
田寶寶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對方才好,但是心裏卻很不服氣,視線一轉,再次看向了擂台上麵那名已經左支右絀,似乎頃刻間就要敗落的嬌小少女——田芷韻。
正當她以為姐姐田芷韻必敗的時候,卻聽到秦天的聲音忽然說道:“這位戴鈴鐺的少女看似必敗,實則隻是示敵以弱,一旦她抓住機會反擊,相信很快就會獲勝。”
“你說這擂台之上的兩人,最終獲勝的,將會是我姐姐田芷韻?”
聞言的瞬間,田寶寶的眼睛立即就亮了,看著秦天有些驚詫的問道,要不是看秦天一本正經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她還以為秦天是在消遣她了。
秦天點了點頭,他當然不會無聊的拿這種事情來消遣這個田寶寶。
此時,擂台上麵的田芷韻雖然看似步伐紊亂,臉上也露出一副氣力不支的焦慌之態,但是她的眼神卻很平靜,平靜的就像是一個湖一般,沒有一絲波動。
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可以偽裝,但是眼中的神態卻很難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