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妃暄從房間裏麵出來的時候,秦天已經吃過了飯,開始回到自己的房間修煉。
不過為了防止蕭妃暄在自己修煉的時候,因為一些不必要的事情過來打擾自己,他還是留下了一張短箋。
他本能的感覺到,如果自己不給蕭妃暄留言的話,今晚自己修煉到關鍵的時刻,蕭妃暄一定會過來敲門找自己的,敲門找自己倒是沒什麼,就怕自己的真氣運行到關鍵時刻的時候,她突然過來敲門,那樣雖然也不至於走火入魔,但是卻也會遭到一定程度的真氣反噬。
現在自己隨時都可能突破到練氣三層後期,在此緊要關口,當然要盡可能的避免這種意外的發生。
……
燕京。
香蘭湖東畔的一棟豪華別墅。
“楊發,你說這都過去好多天了,阿龍怎麼還沒有從東洲回來見我?難道情況有變?”
豪華臥室的吧台旁邊,李啟陽斜倚在高腳椅上,搖晃著杯中琥珀色的酒液,眯眼看著垂手站在自己對麵的一名中年男子說道。
“啟少,依我看來,阿龍多半已經遭遇到了什麼不測,否則不可能這麼多天過去了,他還沒有從東洲回來,甚至就連半點消息都沒有傳回來。”
這名叫楊發的中年男子聞言,立即說道。
“阿龍是特種兵出生,無論是搏擊術還是刺殺術,都已經達到了一種很高的造詣。
我不過是派他去東洲抓蕭妃暄那個賤人,還有秦天那個廢材而已,按理說他應該絕不至於失手才對,就是蕭妃暄身邊的那個喬冪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可以殺得了他?”
李啟陽將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拍在了吧台之上,臉色有些陰沉,阿龍是他身邊的第一打手,親自出馬居然還沒有將秦天和蕭妃暄抓回燕京來見自己,而且阿龍現在已經失蹤一個星期了,多半已經死在了東洲。
可是那天晚上,自己打通阿龍的電話,明明親耳聽見他的聲音在說,東洲那邊的事情已經辦妥,人已經抓到,很快就會返回燕京,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後來出現了什麼變故?
是什麼人竟然敢殺自己的得力手下,這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挑釁,絲毫沒有將他這個堂堂的李家大少放在眼裏?
他李啟陽是一個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對於這種膽敢藐視他李家大少權威的人,他絕對不會姑息。
楊發看了李啟陽一眼,沉吟著說道:“阿龍這次到東洲是去抓人的,喬冪還遠遠無法威脅到阿龍,唯一可能幫助蕭妃暄,並且可能製住阿龍的人隻有一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李啟陽的臉色就已經變了,沉聲說道:“舞流雲!你是說,阿龍是死於舞流雲之手。”
“這是目前來說,唯一的解釋了,除了她,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可以殺得了阿龍。”
楊發眼神閃爍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舞流雲雖然是修煉古武的人,但是和蕭妃暄的關係卻一直很是要好,蕭妃暄目前就住在舞流雲在東洲的一個小院。”
“以阿龍的身手,其他人不足為懼,但若是剛巧碰到了舞流雲,就沒有任何辦法了。畢竟據說舞流雲已經是修煉出來了內勁的武者,阿龍不是她的對手也並不奇怪。”
“不過讓我想不通的是,就算舞流雲要阻止阿龍抓人,以她的性格,多半也隻是將阿龍趕走,而不會真的動手去殺人。”
“況且就算阿龍不敵,憑著他的本事,想要逃走應該也不難,可是從現在的種種跡象來看,阿龍卻似乎已經遭遇到了不測,這一點倒是讓人有些費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