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我想莫長老,應該會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吧?這種事情,可不是誰隨便說說,就能讓眾人信服的。方才的事情,大家有目共睹,秦天的能力如何,這是眾所周知的,且不說別的,就說秦天剛才的表現,我深信,應該很少有人能夠超越他。”
“難道莫長老僅僅因為柳輕舞是您的外甥女,就加以偏袒?這似乎不太合乎情理吧?”
辛東冷聲說道。
事關萬宗學府的聲譽,因此這個時候,辛東表現的有點激動,不管如何,他一定要為秦天挽回顏麵。
萬宗學府素來被人奚落踐踏,此前數年,他們從未贏得過比賽。
之後,他們總是被人羞辱,當成了諸多勢力之外,最容易被人忽視的存在。
這種恥辱被背負在身上,讓人十分不爽。
如今,秦天好不容易幫著眾人逆轉了這樣一個局麵。
可偏偏就因為莫飛煙的一句話,導致比試結果產生如此大的懸殊。
眾人不服。
辛東怒瞪著莫飛煙,這個時候,辛東早就忘卻了內心的膽怯,變得憤怒不已。
“說說吧,你這麼評判,總要有個標準。你要是信口胡謅,以你的身份和地位,怕是不合適。今天你要是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也就罷了,如果不能給出合理的解釋,那就不好意思了。”
秦天站在邊上,淺笑著,饒有興致的看向莫飛煙。
他打算好好聽聽莫飛煙的解釋。
如果莫飛煙不給出合理的解釋,秦天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四周一片喧鬧。
莫飛煙站在邊上,目光凝視著眾人,“給我肅靜。”
聲音傳來,眾人心頭一顫。
莫飛煙的身份和地位終究在那邊擺著,眾人就算再怎麼不服氣,這會兒也隻能吃癟。
“難道你們覺得秦天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莫飛煙環視眾人,聲音冰冷,“你們別忘了,我說的可是擊打石鼓,而不是讓你們將石鼓毀了。況且,用擊打石鼓的方式,來雕刻一個什麼女子,這是什麼意思?將一場大比,當成了兒戲嗎?”
“修煉之道,其路漫長,需要恪守本心。切不可出現任何邪念,否則就會自毀前程。”
莫飛煙說的非常有氣勢。
見眾人不語,莫飛煙又道,“其次,我想說的是手法。柳輕舞使用的手法,比較純正,而秦天的手法,太過花哨,這種手法不太符合修煉之道,所以在手法呈現上,也遜了很多。”
莫飛煙一番話語之後,眾人神情複雜。
他們麵麵相覷,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即便是莫飛煙說的各種大道理一大片,可還是會給眾人一種錯覺。
他們覺得莫飛煙在胡謅。
這等狀況,頗為令人意外。
按照常理,是不該出現這樣一種情況才對。
辛東他們快要被氣死,隨便找點理由,就能說的這般冠冕堂皇,簡直氣人。
嘴長在莫飛煙的身上,她想怎麼說都成。
很明顯。
莫飛煙在袒護柳輕舞,隨隨便便說出來的一番話,便想要成全了柳輕舞,這簡直太過不堪。
“哈哈哈,沒想到吧?秦天啊秦天,就算你再厲害,各種秀,可結果呢?還是輸了。你啊,還是差太遠了。”
鄭一劍狂笑。
“就是,秦天,我承認你很有能耐。可這樣的能耐,光是當成一種表演,應該是很成功的。隻可惜,要說到修煉的立意等等,就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