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搶我們的生意!起來啊!我看你還敢不敢搶!”在一群乞丐的中間,一個女孩子團成一個球狀,懷裏似乎抱著什麼東西,接受四麵八方的拳打腳踢。
漸漸的,他們發現女孩既不哭鬧求饒,自感無趣,就吐了幾口唾沫在女孩身上,臨走時又踹了她兩腳,喃喃地說了幾句髒話。
女孩在他們走後慢慢地站起來,向樹林裏跑去,可能是被那幾個肮髒的乞丐踹傷了,跑起來一瘸一拐的。
跑到一條小溪邊,突然有一雙耳朵從女孩的懷裏冒出來,然後就是長著長長白毛腦袋頂和紅瑪瑙般的眼睛。靈活跳到地上,天天自己的爪子,把自己的雪絨都****了一遍,然後看看救了自己的髒娃紙,它慢慢地向她靠近……伸了伸粉紅色的舌頭。。那表情就像在說:我幫你淨身吧!
“呃。。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洗,我可不要被你的舌頭舔……”說著,不停地搖手拒絕,一步一步望後退,躲避步步逼近的兔子。
“撲通!”可愛的小白兔都忍不住用爪子扶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沒錯,某女掉小溪裏去了。
“咕嚕咕嚕。。”吹水泡的聲音,女孩終於冒出了眼睛,自知丟臉,將眼睛以下部分藏於水中。
“小兔,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藍孤寂。小時候我一出生就克死了我的母親,滿月之時又克死了我的爺爺奶奶。爹爹就把我改名叫孤寂。“悲傷漸漸的從藍孤寂的眼裏透露出來,“後來,我家一百三十口人都被我克死了就連狗也死了。在父親死時還對我說,為何不在我出生是把我掐死!”說著說著,眼淚已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布滿在她的臉上。“就在今年大年三十的時候……”也不知何時,本在岸上的小兔已遊到她身邊,依偎著她。
一滴淚滴落水中,頓時靈光大作,藍孤寂身上的傷痕也已不見,衣服煥然一新。但凡人肉眼無法看到,而雪兔視若不見,藍孤寂已見怪不怪。自然無人發現異常。而在陰暗角落,一雙猥褻的目光注射在藍孤寂身上……
當一人一兔剛上岸,一道身影從樹叢飛奔而出,將藍孤寂撲倒在地……
“嗬嗬!大爺我好久未開葷了,雖然是個黃毛小丫頭,不過應該更爽吧!”當藍孤寂回神之時,一彪形大漢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不斷的在她的下體揉搓,另一隻手則撕扯著衣服。而她的手腳則被他壓著,無法活動。
“放開我!放開我!我求求你,別碰我,求你放了我吧!”藍孤寂懼怕得不斷哭喊掙紮!
“放了你?哼,哪有到手的肥羊讓它跑的道理啊!放心,我是教你怎樣快活!哈哈!”彪形大漢目光猥瑣,滿嘴口水地望著身下的女孩。
“叮零零!叮零零……”幾聲急促的鈴聲從蔥鬱的樹林傳來。一會便看見一位麵容妖嬈,身材挺立而又消瘦的藍衣男子站在大漢麵前。
而那彪悍的漢子,見來者的身形外貌,不禁輕鄙而憤惱地說:“哪來的窮弱書生啊!竟敢壞你老子我的好事!滾開!“然後回頭繼續蹂躪藍孤寂。而藍孤寂的奮力掙紮惹怒了他,便用全力扇了藍孤寂兩巴掌,藍孤寂立刻就昏迷過去。
就在這時,他覺得額頭有水氣,涼涼的,這才發現,那自認為是書生的男子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手執一毛筆,無聲無息的走到了自己的麵前。嚇得往後跌坐了一步。
“你……你……你是什麼人!不,是人是鬼?!”
男子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徑說:“王大福,作惡多端,吃喝嫖賭;搶劫、侮辱數十名良家婦女。現批`死‘字,並三世不得進入人、仙道輪回。”
王大福頭上黑色的“死“變成了燃燒的紅色,伴隨著他的慘叫和靈魂一起去了地府。
男子隱去那隻毛筆,抱起地上衣不裹體的藍孤寂,“讓你受苦了這麼久了。現在我來接你了。”慢慢地走了,後麵還跟這一隻雪兔。
五年後南楓館
南楓館,表麵上是當時最大型的買醉風月之地,說通俗一點就是妓院,不過與妓院最大的區別就是——南楓館內盛男風……而南楓館內的各位成員,除了一人以外,所有的都不是人,也就是說南楓館就是一間妖魔聚集地。而暗地裏,南楓館又是一家情報中心,南楓館的情報分子遍布六界。
為此,六界還謠傳這麼一句話:隻有你說不出的,沒有南楓館找不到的!
而藍孤寂就是這南楓館裏最另類的,身為凡人,身為南楓館內唯一的女子,竟可以安然無恙的在南楓館裏生活著。
“孤寂,孤寂。”此時,藍孤寂又盤腿坐在她那張超大的床上用魂遊術去了十萬八千裏外,而在她感知到麵前站著輕喚她的男子的聲音之時又速速趕來了回來。
“啊?啊?”藍孤寂這時回神,還迷糊著。看著眼前矗立的美男子,立即從床上跳到地麵:“南楓你找我?”南楓,就是當年救了她的嫵媚瘦弱男子。
“嗯。”南楓對她總是麵帶微笑,會讓人陶醉,如沐春風的微笑。“孤寂,你又用魂遊術了?這次去了哪?”南楓在她的大床上悠悠地以手撐頭貴妃側躺著。
“唉!南楓你本來就夠妖孽了,還擺這姿勢!快說有什麼事。”藍孤寂不禁扶額,當然她也擁有不遜與他的容貌身段,僅僅十歲年華就足以迷倒無數人。
“嗬嗬,”南楓倒笑得更燦爛“孤寂,今天來了個新人,你去登記安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