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智這邊的戰鬥已經白熱化,兩人嘴角溢血。吳智看著對方,微笑不語。對方眼神陰翳,惡狠狠的看著吳智。
“賊子,五招內,你必敗!”吳智添了一下嘴角的血跡,臉一沉,吼道。
“我也想這樣對你說,投降,或許我饒你一命”。同樣殺氣逼人。
“再來,哈哈哈哈!”吳智突然大笑起來,這笑聲,讓自己人精神大振,卻讓對手心煩。吳智瞧出對手的不耐,樸刀緊握“力劈龍山”,勢大力沉。“嗙!金鐵交鳴,匪人雙膝微沉,雙掌發麻,地下樹葉被吳智的刀勁震開一條直線。見對手沒事,大喊道”一招!。戴牛頭麵具的匪人,耳根血紅,從來是自己藐視別人,今天被對手數著打,簡直是侮辱,同是五品武士,你囂張個毛啊。“牛頭哥”眼睛通紅。吐出嘴裏的血,雙腿急速後蹬,鞋子和地麵激烈摩擦,蹬出無數小坑,如一頭豹子,撲向吳智。吳智全神戒備,眉頭微皺:這廝的氣勢很足,但也容易“失守”,隻要一次失手,我就要他的命。吳智不退反進,速度極快,“牛頭哥”攔腰一斬,刀速比以往快了一倍。眼看就要砍到吳智。刀離吳智隻有一刀的距離。
“叫你囂張,去死吧!”“牛頭哥”大叫。
剛才重傷的護衛急叫:“老大小心!”吳智去勢不變,上半身向後急倒,樸刀在身上一個急速繞轉,右手的刀快速換到左手。
“噗!”“牛頭哥”和吳智位置,閃電般對換,雙方靜止。“撲通!”吳智肚子被刮下手掌大一塊皮,匪人倒下,血和腸肚流了一地,眼中充滿不甘。
趙老漢的雙手冒起白煙,剛才與“雙鉤”較力。雙手與馬鞭摩擦,力道奇大,鞭柄焦了。好在馬鞭材料不錯,否則早已斷了。
“嘿嘿,趙老頭,你知道,敢在這時候襲擊你們,自然是早有預謀”。你覺得你的求救有用嗎?使用雙鉤的中年叫朱三,是個四品武師。朱三早年專幹偷雞摸狗的買賣。被趙老漢抓住過,對其可是恨之入骨,後來逃脫後,不知所蹤。朱三一講話,趙老漢就聽出來了,朱三的聲音可是在趙老漢的腦海裏,整整存留了五年。因為五年前,朱三逃走之時,在趙家村的水源加了劇毒。結果全村一百三十口,無論老少,均被毒死。由於趙老漢在趙員外家,僥幸逃過一劫。可憐趙老漢的七歲大的孫子也死了。老人回到村裏是,看著滿村屍首,痛不欲生,不吃不喝,在村門口跪了三天三夜。然後利用趙府的人脈追查,各方證據都指向一人,就是到楊家村偷盜,被抓,而後逃走的朱三。所以即使朱三化成灰,趙老漢都是記得的。
“惡賊,納命來。”趙老漢一聽,目眥欲裂,氣息狂亂。
“嘿嘿,既然被你認出來了,我也就不掩飾了”。朱三嘿嘿冷笑,把臉上的麵具取了下來,白麵無須,五官不錯,嘴唇薄而白。朱三對於趙老漢的怨恨,毫不為意。所謂“無毒不丈夫”就是這種人的人生信條。
兩道身影撞到一起,招招奪命,殺氣四溢。周圍打鬥的人,被迫逐漸退遠。
“發飆了嗎?”吳智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爬了起來。看著趙老漢,若有所思。突然,左手刀光晃動,把一個不小心退到身邊的匪人,一刀解決。
“噗!”一口血噴湧而出,剛才和“牛頭哥”的拚鬥,顯然也受了不小的內傷,剛才的發力,導致內傷加劇。
朱三失蹤三年,功夫長了一大截,以前隻是一個痞子。現在是一個四品武師。和趙老漢一樣。打法和為人一樣,痞辣狠毒。但仇恨有時就是靈藥。趙老漢驍勇而不計生死的搏命。朱三隻得節節敗退。
“天人一線”趙老漢高高躍起,馬鞭瞬間變長,鞭身泛起白光,勁力直透鞭身。鞭子筆直,像一根長棍,劈下。“嗡”空氣被劈動,仿佛裂開。朱三臉色一變,眼睛緊緊盯著高空中的趙老漢。青黑色衣服,長袖一抖,三枚蚊須針,疾射向趙老漢的下腹。這時,趙老漢招式已老,無法避讓或抵擋。蚊須針在陽光照耀下,藍汪汪閃亮。顯然淬有劇毒。趙老漢牙一咬,眼中決然,繼續催動長鞭劈下,不避不閃,隻要血狠。
“不要,趙老!”觀察戰局的吳智急聲叫出。此時其他的戰鬥已經結束,兩死四傷,匪人,除朱三外,全部伏誅。朱三臉色陰冷,此次任務算是失敗了。“嗖嗖嗖!”三枚樹葉從車裏疾射而出,正中三枚蚊須針。
“二品大武師!”朱三驚叫出聲,繼而嘴皮發抖。麵對大武師,自己就是一隻“豬頭三”,別人愛怎麼宰,就怎麼宰。
“好手段!”一個渾厚聲音傳來,兔起鶻落,一個紫衣麵具人,縱身出現。一拳,看似平平,實則飽含力量,轟轟響,搗向馬車,馬車受不住,吱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