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家眾人都很相信司空天戰所說的話,雖然還是難以理解司空追星的這種情況,卻還是信服了。
司空天戰說完後,掃視眾人,問道:“現在你們覺得,司空追星有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了嗎?”
大堂內無人應聲。
剛才場間大多數人都開口附合過大長老的話,覺得司空追星沒有資格進入大堂開會,可如今事實證明,他比任何人都更有資格參與這次會議,那些人感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像是被打了臉一般,羞愧難當,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說些什麼了。
最後還是大長老打破了場間的尷尬,說道:“司空追星的所作所為對家族功勞甚大,的確有資格參與會議,剛才我們不知內情,出言冒犯,還請家主和追星少爺原諒。”
司空天戰道:“大長老言重了,隻要大家能夠認可星兒對家族的貢獻,那便足夠了。”
說完看了司空追星一眼。司空追星心領神會,道:“大長老,司空追星不敢,大長老等人為司空家所做的功績,是我不敢比的,我們不能糾結小事,大家勠力同心才是最重要的。”
這大長老能夠放下長老的地位和架子誠懇道歉,這讓司空追星感到有些敬佩,覺得此人的確配得上“德高望重”四個字的評價。
其他人都還沒有開口,但司空天戰不想把今天的會議弄成自己兒子的表彰會,所以話鋒一轉,說道:“在這件事上,司空追星功不可沒,不管是作為父親還是家主,我都感到很是欣慰。但讓我感到心痛和失望的是,引起這件事的竟是我那愚蠢至極的內人!”
隨著司空天戰話語的引導,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了司空主母身上,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懷有恨意的眼神。
由於司空傾城不想看到這一幕,所以沒有來參加會議,而馬嘉佳屬於外族人,也沒有資格參加,這讓司空主母在一眾司空家人的注目下,顯得極為孤立。
她此時已經失去了往日端莊優雅的儀態,臉上沒有任何妝色,頭發也有些淩亂,麵色蒼白,眼袋上帶有淡淡的黑圈,整個人看上去極為狼狽。
在感受到眾人鋒銳如刀的目光後,她不禁身軀一顫,緊張地吞了口唾液,然後緩緩地低下頭去,不敢與眾人對視。
司空天戰嚴厲無比地問道:“馬春蓮,你可知錯!”
司空追星現在才知道司空主母的名字叫馬春蓮,畢竟平日裏沒有人敢直呼她的姓名,但司空天戰卻當眾大聲地叫了出來,意味著他已經不顧夫妻關係,鐵了心要懲戒司空主母。
馬春蓮保持著沉默,沒有開口。
司空天戰眼眸中怒火加劇,再次厲聲問道:“難道你非要我把你的罪狀說出來,你才肯認罪?”
馬春蓮突然抬起頭,指著司空追星說道:“是他!就是因為這個野種!他的離奇轉變讓柳家感到恐懼,所以才會突然對我們發起進攻的!如果沒有他,就不會發生昨晚的那些事情,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主母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這個現實,此時儀態盡失,舉手投足都顯得喪心病狂。
“你給我閉嘴!”司空天戰暴喝一聲,聲音洪亮如鍾,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不管柳家是怎麼想的,你都不應該亂作主張和他們達成聯姻的協議!而且,我們司空家能夠誕生司空追星這種天陣道天才,你應該感到高興,並全力支持他的修煉,而不是處處使詐,甚至擔心你女兒地位不保,勾結柳家,最後使整個家族都陷入危險的境地!”
馬春蓮的所有心機都被司空天戰一語道破,再也無法說出任何狡辯的話來了。
司空天戰不想再聽見她說的任何話,直接下令道:“來人,家法伺候!馬春蓮勾結外族,罪過重大,先打五十大板!然後剝奪其主母地位,從此不得插手任何族內事務,並軟禁半年!”
馬春蓮聞言大驚,連忙跑過去,跪在司空天戰身前,抓住他的雙腿,哀求道:“饒我一次,看在夫妻的情分上,你就饒我一次吧…”
司空天戰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她,而是對家族的護衛說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執行家法?”
司空家護衛聽令,上前將馬春蓮拉開,摁在地上,然後舉起手中的家法木板,重重地往她身上拍了下去。
“啊!”馬春蓮撕心裂肺地慘叫了起來,隨著木板的一次次落下,她的叫喊聲愈加淒慘,臉上的表情因為疼痛扭曲得不成摸樣,眼中淚如雨下。
但整個司空家大堂內沒有一個人可憐她,覺得這都是她罪有應得。
司空追星一臉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想起了馬春蓮以前的那些作為,對自己的欺辱,對李老漢的迫害,無不是狠毒至極的手段,他甚至覺得這樣的懲罰,都不足以彌補她曾犯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