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粘著一根雞毛的信被扔在矮矮的木桌上,窗外吹過一絲絲微風,點燃的油燈被風吹的搖曳起來,幾次險險要燒著那封站著雞毛的雞毛信。
克裏斯端來三杯咖啡,擺在桌子上,坐在正在愣神的夏菀菀對麵,隨手拿起了在蘸了墨的毛筆前被夏菀菀隨手扔下的雞毛信,不料,再看清楚上麵的字時,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蘇沫親啟?你這個名字有多少年不用了?我敢發誓,知道你這個名字的除了你自己,還有我和寒塔,恐怕沒人會知道了。”
夏菀菀端起麵前的一杯咖啡,輕輕地吹起由於剛剛泡開而漂浮在上麵的白沫,騰出一隻手來夾走了在克裏斯手中翻來翻去的那封雞毛信,緩緩說道:“我擔心的也正是這件事,而且,給我寫這封信的人我竟然還是完全不認識。”
“怎麼會?”寒塔喝了一口咖啡,打開封起的信封,可能因為時間,信中裏出現了一些灰塵,隨著寒塔手的動作,那些灰塵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寒塔的手上,寒塔微微蹙了蹙眉頭,倒也沒有吭聲。
“什麼?!”一旁湊過來的克裏斯“呼“的站了起來,因為動作過激,咖啡也灑出了很多。夏菀菀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將桌子上的書本和資料往後挪了挪。
寒塔竟然出乎意料的接了克裏斯的話:“讓我們幫這個奇葩寫信者找貓?!我們這裏是偵探事務所,不是那些破小區裏前麵傳達室裏的保安!”
“行了,寒塔,你這臭脾氣改改,什麼叫奇葩的寫信者,這明明叫奇葩的求助者好嗎?”克裏斯終於揪到了寒塔的小尾巴,趁機磕了他一把。
寒塔輕輕瞥了鬥誌昂揚的克裏斯一眼,直接無視。
“倆大老爺們在這裏揪小辮子有意思嗎?用不用我送你們去幼兒園?!”夏菀菀將信從寒塔手中扯回來,“人家讓我親啟,你們兩個那位以前叫蘇沫?”夏菀菀喝了一口咖啡,將被子放在桌角旁邊,吹滅了油燈,打開了大燈,瞬間,亮光一下子灑滿了整間屋子。“克裏斯,去將窗戶關上”夏菀菀指使起克裏斯,克裏斯別扭的看了寒塔一眼,哼哼唧唧的走去關窗戶。
幼稚的兩個人!夏菀菀在心裏狠狠地罵道。
那封奇怪的信,真的隻是一個惡作劇嗎?
等等!夏菀菀腦中閃過一絲靈光,很好運,這絲靈光被夏菀菀捕捉到了。
尋找失蹤的貓?
夏菀菀輕輕一笑:“貓······嗎?”
原來這個讓自己幫忙找貓的奇葩的求助者,是那位出手大方的“大爺”啊······
自己早該想到的,這寫信的風格,也真的是除了這位“大爺”,沒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