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幫陳詩茵上完了藥膏,幫陳詩茵慢慢的扶著坐了起來。雖然有秀兒扶著,但是陳詩茵還是感覺吃力的打緊,有忍不住爆粗口說:“你奶奶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打的我,姑奶奶我一定饒不了這狗日的。”
陳詩茵這嘴上是過癮了。爆粗口太過用力了,不小心扯到了傷口,疼的陳詩茵倒抽涼氣“嘶~”。看來爆粗口也是還的,請大家謹慎使用。
待秀兒扶陳詩茵坐好後,陳詩茵巨拉著秀兒問:“秀兒,你來告訴我!我的傷是怎麼回事,是誰打的我?”秀兒聽見陳詩茵這樣說,眼睛又朦朧了,眼見秀兒就快哭出來了。陳詩茵馬上柔聲安慰秀兒:“秀兒,你別哭了,你就如實告訴我就是,我不會怪你的。”
眼睛朦朧的秀兒聽到自家小姐這樣說,馬上收拾自己的心情對自家小姐說:“是,小姐,奴婢告訴您!”陳詩茵見自己的話對秀兒挺有效的,趁熱打鐵的說:“嗯,你隻管告訴我就好,有什麼話就直說,不用遮遮掩掩的,這樣我聽著別扭的慌!”
秀兒愣愣的看著自家小姐,感覺自家小姐這次醒過來,有哪裏不一樣了。好像感覺現在的小姐身上,有一種對別人的威懾力,讓某些人不敢隨意侵犯,而且好像還有一種想讓人主動靠近的親和力!終之,是感覺自家的小姐變了好多!
正當秀兒出神之際,現在換陳詩茵看著秀兒了,陳詩茵用手在秀兒的眼前揮了揮。秀兒沒反應。陳詩茵又用手推了秀兒一下,秀兒一下子反應過來:“啊!對不起,小姐,您說什麼?奴婢沒有聽見。”秀兒知道現在的小姐不同了,就大著膽子跟陳詩茵說自己沒有聽見她說的什麼話!
陳詩茵知道秀兒的膽子小,對秀兒微微一笑:“傻丫頭,你發什麼愣啊?我問你是誰打的我,具體是怎麼回事?你都還沒告訴我呢。”秀兒這才回過神來:“是,小姐,奴婢這就告訴您。”
聽見秀兒要告訴自己是誰打的自己,陳詩茵早就按捺不住自己了:“嗯嗯,你快說,你快說,究竟是誰?”現在的陳詩茵就是個火藥桶,現在就想海扁那個“凶手”一頓,好給自己出出氣。
“小姐,您的傷是三小姐打的!”秀兒略帶膽怯的說道。“三小姐?三小姐是誰啊?他奶奶的,憑什麼打我!”陳詩茵氣憤的對秀兒說。秀兒低著頭膽怯的說:“回小姐的話,三小姐是您的妹妹,三小姐叫奴婢把您的飯菜端到她哪裏去,說是檢查看有沒有人要害您!”
“狗屁不通!奶奶的,姑奶奶都混成這個樣兒了,還有什麼人會害我啊?他媽的,純粹就是瞎扯蛋!”秀兒還沒說完,陳詩茵就吼了出來,秀兒驚訝的看著自家的小姐,陳詩茵注意到秀兒的表情,這才意識到自己貌似有那麼一點點的失態,就尷尬的對著秀兒笑笑:“額!嘿嘿,不好意思啊!激動了,激動了。你接著說,接著說。”
難以置信的秀兒怎麼也想不到那是自己的小姐,怎麼會?怎麼會那麼“粗魯”。
得到自家小姐的話,秀兒點點頭,繼續說道:“雖然奴婢知道三小姐是故意的,但是要是不照做的話,就會受到三小姐的毒打,奴婢想就算三小姐不喜歡您的話,她也不敢明著來,所以奴婢就把您的飯菜送了過去,當奴婢去到三小姐那裏之後,三小姐竟親自來接奴婢手裏的膳食。”
陳詩茵半眯著眼眸說:“這三小姐該不會是想在我的飯食裏下毒害我吧?”秀兒聽自家小姐這樣說就回答小姐的話:“回小姐,奴婢也不知道。”
陳詩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秀兒知道自家小姐是示意自己說下去。然而,秀兒隻知其一,卻不知其二。要是陳詩茵再開口的話,估計陳詩茵會按捺不住自己,把她八輩兒祖宗都翻出來罵一邊。
秀兒接到自家小姐的眼神接著說:“奴婢接著把您的膳食給了三小姐,三小姐把膳食端進了內室,沒一會兒,三小姐就出來了,還說沒有毒,奴婢去接的時候沒有接住,食盤掉在了地上,膳食也撒了一地。三小姐大發雷霆。三小姐要責罰奴婢,仗著五十。正要打奴婢的時候,您突然趴在奴婢的身上,三小姐還是要打我,說是要打奴婢,是您自己要擋在奴婢身後的。”
陳詩茵用手止住秀兒還想說的話,因為後來發生的事情,陳詩茵已經知道了。那就是,原來的小姐已經死了,而自己就撿了空穿過來了。陳詩茵半眯著眸子:“好,很好!我會讓你們都知道,想害我的結果!”聲音極冷!
秀兒站在一旁聽陳詩茵說出讓人心驚膽顫的話。秀兒不知覺的打了個寒顫,秀兒看著自家小姐的眼睛,貌似看見自家小姐的眼睛裏有兩團怒火正在熊熊的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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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