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軍醫也查不出死因,白龍堆的氣氛瞬間就詭異了起來,蘇琴是這支部隊的零時指揮,在她的帶領下,大家穩定了情緒,準備離開了。
我們剛走到城門口,突然怪風陣陣,黃沙昏天暗地,我們隻好退回到古寺廟裏,把門窗緊閉,大風一連刮了一天一夜。
等大風停了,我們發現門窗都無法打開了,原來大風刮來許多的黃沙,在這裏堆成了一座沙山,現在我們是壓在了山底下。
一打開窗戶,沙子就嘩嘩的冒進來,為了防止更大的塌陷,我們趕緊的堵住了門窗,在裏麵困了很久,我們都沒辦法了。
這個時候一個老兵站了出來,此人是偵察連的,常年在荒郊野嶺執行任務,他帶領大家四處尋找出口,果然不出他的所料,我們往下挖了三五米,就挖出了一堆鏽跡斑斑的銅錢。
錢文生澀難懂,應該是一種古老的文字,就是古時候流行於西域的吐火羅文,在場的隻有天下霸唱略懂一二。
這種銅錢可不是貨幣,嚴格來說就是古代的一種冥幣,難道我們是挖到了一個古墓,繼續往下挖了一米多,地下突然出現了一排木頭,這些木頭被人工修整過,四麵平整。
士兵們抬開木頭,隻見底下是一個石頭豎坑,應該是一個秘密通道的入口。
經過測試,確定密道裏沒有毒氣,我們進入密道裏,這密道如同坎兒井,裏麵居然有誰,這讓饑渴的我們很意外。
幾分鍾後,喝了井水的人出了意外,他們七竅流血,暴斃而死,我們喝水前檢測過水質,它是無毒無害的,這些人怎麼死的我們都不知道。
檢查了屍體,隻見才死了三五分鍾,他們已經全身腐爛,上麵有密密麻麻的紅色的疹子,細眼一看才發現那是一種細微的紅色小蟲子。
士兵正是吸入了這種神秘蟲子,忽然之間,那些死去的士兵突然又站起來,他們全身通紅,似乎是病變了,變得毫無理智,抬槍就對著我們射擊。
這種神秘的小蟲子叫做血蛭,一種至今科學家都弄不明白的生物,吸入血蛭隻有死路一條。
這個時候水裏突然漂浮一團怪東西,像是一個大粽子,一塊紅布被繩子捆了許多圈,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麼。
此時,那團紅布突然炸開,裏麵竟然是一具幹扁的黑色幹屍,這幹屍戴著羽毛金冠,穿著一身紅色長袍,上麵掛滿了金銀珠寶,這人應該是吐火羅人。
我們顧不上神秘的幹屍了,因為那些病變的士兵已經攻破了我們的堡壘,一場大戰後,死傷無數。
等我們消滅了那些病變的士兵,那幹屍突然動起來,莫非是他複活了,我們的士兵身經百戰,可哪裏見過這陣勢,嚇得齊刷刷的往後退。
隻見幹屍裏爬出一條巨大的血蛭,如同成年的蟒蛇一樣大,這就是傳說中的母血蛭,被它咬到一口就會陷入癲狂,失去理智而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