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知道是我,不然不會這麼心安理得的任由我又拉又抱的想拖她出去,聽到我這麼說,點點頭,但不知為什麼雙手就是不肯放下來。
難道這是她保護自己的法式?隻是怎麼看起來跟害羞一樣,難道說被大蜂叮了,所以覺得沒臉見人?不過女孩子愛美是天性,就算是妖魅,也應該有這個心思吧。
現在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既然拉不動她,自己又不能久待,隻好看有沒有其它辦法,但腦子這會被煙嗆得東一塊西一塊,越想越亂,完全沒有頭緒。
就聽一片嗡嗡聲中,似乎伯姬說了什麼,我湊近仔細分辨“你說什麼”
“......血......應該......”
她聲音太低了,又加上還被雙手捂住臉,我隻隱約聽到這幾個字,再想問得更清楚一些,她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血?難道還是在說那個心頭之血?這東西子虛烏有的難道不是開玩笑?
我噌愣把腰上的刀抽了出來,可從哪下手又開始犯難,心頭之血,該不是想我一刀紮到胸口吧,就算紮淺一些死不了,然後她要怎麼喝,像喝奶那樣。
我被自己的想法好好惡心了一把,連咳帶哭——被煙嗆得眼淚——的抹著淚,心下一橫,管它呢,哪的血不是從心腦流出來的,先試了再說。
我狠狠心,在自己右手食指上拉了一刀,下手有點狠了些,頓時鮮血直往下滴。
心說先就這時吧,如果不行再換其它地方。
使勁把血淋淋的食指從伯姬雙手間伸進去,找到她的嘴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想往裏頂。
伯姬牙關緊咬,最先不肯鬆開,不過也有可能是僵得太久了所以鬆不開,在我頂過幾次後漸漸鬆軟下來,甚至還會有吮的動作。
這個感受真的很奇特,記得自己小時候會吃自己的指頭,但長大後,尤其還是被別人吃,說實話這是第一次。
伯姬她們沒有正常人的體溫,嘴裏也一樣,涼冰冰的但卻很軟很滑,她一口一口吮著我的手指,越往後感覺力氣越大。
我心裏一驚,唉喂,不是想就這麼把我抽幹吧,可又不忍心抽出來,害怕自己一抽她又要開始無力抵抗。
很明顯,在伯姬第一口吸進去的時候,她身周的這層光膜頓時一亮,並且向外又擴張了一點,到了這會都已經能把我也帶進去。
我站在膜裏一邊用手喂著伯姬,一邊卻觀察外麵那些該死的大黃蜂,真的好大,尤其是當它收緊腹部,想狠狠用屁股紮你眼睛的時候。
這其間湯胖子衝過來一回,見我跟伯姬都包在膜裏,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又鼻泣眼淚的退出去。
看著看著,我覺出不對,怎麼這膜的顏色好像有些變化。
之前是無色的,現在居然帶了淡淡的粉......不,不對,是血色,隻不過濃度還不夠,之所以是粉,是因為她吸得還不夠。
血色結界,這在電影電視甚至遊戲裏,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