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我急忙咳嗽了一下,將手中的石塊扔了出去“我也不敢肯定,隻是有個猜測,這是一種分為上下兩層的大型陣法,具體的作用不明,不過應該不是單純的祭祀這麼簡單。”
趙清雅想了一陣,將手一擺“不管這個大陣是用來做什麼的,咱們都要盡力去破壞,那個巫師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
我同意她的這個觀點,隻是按照我們兩個最快的速度,等真的挖到那個所謂的水池,也不知得到猴年馬月了,更別說還要找人。
當這個觀點被提了出來,趙清雅聽後愣了半響,最終歎了口氣“你說的有道理,咱們還是先找人以及出路吧,等聯係上老所長他們,有了軍方的支持,相信要破壞這裏就簡單的多了。”
我豎起大拇指“不愧是出國留學的雙料博士,腦子轉的就是快,對,咱們就是要狠抓主要矛盾,至於那些次要矛盾,等主要矛盾解決了以後再去管。”
趙清雅笑了笑“你這人越來越有意思了,連哲學裏主次矛盾的那一段都給搬了出來……”說到這裏看我眼神有些不善,才繼續道“當然比喻的很形象,言簡意賅,我可是秒懂。”
兩人收拾了一下,不再去管腳下這片沙地,繼續向內探索,很快就發現前方有兩塊斷掉的石碑,有個人正背著身坐在不遠處休息,從背景上來看,正是失蹤已久的楊大海。
我一把攔住想要上前質問的趙清雅,小聲道“忍耐,看這家夥的坐姿,八成有問題,還是我來吧。”
在看到趙清雅點了一下頭後,我將握緊劍柄,朝著楊大海所在的方位緩緩移動。
其實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算太遠,也就二十米的樣子,走了幾步就到了近前,剛準備出聲招呼一下,楊大海的腦袋就猛的扭了過來,一雙空動的黑眼眶,其中沒有眼珠,邊緣有幾道鮮血從中淌了出來。
我手中握著陰劍,反應又是一等一的迅速,哪能讓它這一下給嚇住,左臂輕擺,一條白線在空中亮起,接著那顆人頭便飛上了半空。
我之所以會如此果斷的出手,是因為在第一麵時就已經確定楊大海的身上沒有一絲活氣兒了,就像之前那位死去的科考隊員一樣,他的體內還有可能養著不少幼蟲,最好將其完全破壞掉。
隻是與我料想的有些不同,他隻是徑直倒了下去,沒有作任何反抗,而且也沒有幼蟲從體腔中遊出。
這就有些尷尬了,我當著趙清雅的麵,直接斬殺了她手下的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科考隊員,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
趙清雅清了下嗓子,右手握了握拳“希望你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便把之前的判斷說了出來。
我本以為自己起碼要挨上一頓批,搞不好出去後還得秋後算帳,誰知這位所長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說了句我明白了就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