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趙清雅開了口“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還是太少,不能從中得到什麼結論,這隻是單純學術性的討論,這地方不安全,咱們還是加緊再找找出口吧。”
楊大海一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便哦了一聲退在了一邊,表示服從領導的安排。
之後眾人又重新上路,我做為全隊戰鬥力最強的人,自然是提著陰劍走在最前麵開路,趙清雅則拿著槍緊跟在身後,最後是楊大海和兩位科考隊員。
就這麼向前行進了數百米,其間都沒有一個人說話,顯然大家都挺緊張,畢竟那些怪蟲隨時都可能出現。
在越過幾尊側翻的石鼎後,我抬手讓大家停下來,因為有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從前方不遠處飄了過來。
顯然這味道趙清雅也聞到了,她捂住鼻子,將手槍舉了起來,有些緊張的道“餘顧問,這是……血腥味,謝領隊他們難道……”
我讓她先不要急著下結論,按照崔生遠他們反映的情況,當時科考隊雖然是被這些怪蟲襲擊了,不過也沒看到結果就散開了,雖然肯定會有人遇難,不過以陽光的能力,自保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說到這裏後麵的楊大海湊了上來“兩位,究竟什麼情況,我們為什麼要停下來,難道是發現那些怪蟲了?”
他之所以有此一問,是因為常人的嗅覺其實很不敏銳,而這些石鼎年代久遠,本身就自帶一股子黴灰味,要是不仔細聞,很容易忽略這股子味道很淡的血腥味。
至於趙清雅為什麼能聞到,大概與她體內那顆妖丹有很大的關係。
我可沒時間給他解釋什麼,隻是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便一個人提著劍向前方走去。
不遠處還有幾尊破損的石鼎,其中有一尊側倒在沙地裏,鼎口上的裂紋還是新的,應該是近期才破掉的,我走到近前蹲下來聞了聞,血腥味要比剛才濃不少,搞不好這鼎內有問題。
不過因為側倒,又破了口,其中都被黃沙灌滿了,需要挖開看看才明白。
趙清雅很快也發現了這個情況,取出白手套戴上,準備動手,卻被我攔住了,現在的情況跟剛才完全不同,萬一那怪蟲藏在在裏麵,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她張了下嘴想要辯解,不過在看到我嚴肅的眼神後還是退了回去。
我呼了口氣,將精神集中,開始用長劍慢慢的將鼎內的沙子向外挑。
別說這活還真不好幹,陰劍雖然鋒利異常,削鐵如泥,可沙砬無形,根本使不上力,搞了半天也沒挑出多少來,這就有點尷尬了,早知道先問趙清雅借下小鏟子就好了,現在把人家勸退了,有點開不了口。
又挖了幾下,一個小鏟子就從旁邊遞了過來,我一抬頭,就看到楊大海那張有些無奈的臉“餘顧問,還是用這個吧,能快一點。”
這分明就是趙清雅剛才用的那個小鏟,她倒是知道顧及我的麵子,讓楊大海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