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定了周圍再沒有暗器之後才靠了過去,剛抬起胳膊,就有一陣涼風從廳堂中刮過,手還沒碰到,那書稿便在一陣‘嘩啦,嘩啦’的響動後被吹成了一片粉末。
我立馬就感覺到不對勁,如果說這是風化,也應該是一接觸空氣就會出現,可這書明明放了這麼久都沒事,為什麼我一接近就化為了烏有,莫非這是某種幻術?
再看那圓洞之中,立著三根石質的長針,凸出的尖部異常鋒利,且有一層淡淡的黑色物質塗於其上,聞著有股子辛辣的味道。
原來是這樣,如果剛才不慎伸手去拿,就會被這塗過毒的石塊刺到,這也是一種機關,隻不過幻象為什麼會突然被吹散,我很快便想到了身後的華耀。
剛一回頭,就看到一位年輕的戰士喊出“啊!!”的一聲,抱著雙手倒在了地上,站的最近的華耀已經衝上前去,用那雙帶著黑氣的手按了上去。
那位受傷的戰士再次大喊了一聲,便直接暈了過去,黃平也從旁邊趕了過來,蹲下從另一邊將他扶住。
華耀並沒有說話,隻是用雙手一上一下的包住了戰士的傷口,一道道黑煙從中滲出,慢慢的將那隻傷手完全裹了進去。
黃平在旁邊看的滿臉是汗,但又不敢開口。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那名戰士身子一抖,雙眼就睜了開來。
黃平立刻將他扶了起來,那名戰士的臉色蠟黃,隻說了句“黃組長,呃……”便彎著腰在他懷裏吐了起來。
華耀直接向後一撤,不過手卻沒放開,而抱著人的這位黃組長的臉色也很快成了蠟黃色。
我擔心的問了一句“這位不會也跟著中毒了吧?”
華耀擺了擺頭“沒事的,那尖刺上的塗的是一種生物毒素,因為年代久遠變質了不少,效力已大不如前,再加上我這除魄沙一洗,問題應該不大。”
黃平聽後勉強的笑了笑,將剛剛吐完的戰士放倒,脫下外套,重新站了起來。
“這都是我的問題,本以為這裏隻有一處老化的機關,沒想到還有一層以幻術為主的機關,好在有兩位顧問出手,才避免了人員損失。”
我和華耀點了點頭,他便吩咐站在旁邊的那人將地上虛弱的戰士背上,順著繩索回上麵休息。
接下來幾人又在這石室中轉了一圈,發現在最裏側有一扇石門,推了一下,紋絲不動。
黃平走到近處,先觀察了一番,接著從懷中拿出一個半尺來長的釘錘,輕輕的在上麵砸了砸,同時將耳朵貼了上去。
又在不同的位置砸了幾下,他才重新站直了身子,臉色不怎麼好看“這石門的厚度不下兩米,已經關死,據我估計,應該是斷龍石一類的機關,一但封住就不會再打開了。”
華耀走過去看了看,便提出了疑問,如果這石門不能打開,那謝領隊等人究竟去哪了,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黃平轉頭往邊上望了一眼“如果這門打不開,謝老大他們又不在,那麼肯定在別的地方有通路,咱們再仔細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