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很快就看到了我,表情一愣,大聲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個沒膽的香腸嘴,九爺正在辦事,哪涼快哪呆著去吧,別壞了爺的興致。”
我嘿嘿一笑,用劍指住他的腦殼“這裏麵裝的是漿糊嗎?人家姑娘都說了不要,你再硬上就是犯法了,勸你早些停手,還能少吃點苦頭。”
白毛的嘴歪了一下,不屑道“犯法,嘿嘿,司法局長是我小舅子,警察局的戴局長又是我的遠親,難道那個講法的人不該是我嗎?”
我用陰劍在他臉外幾寸的地方畫了個圈,同時開口道“法理自在人心,你就算有再多的親戚擔任要職,也不會改變天定的事實,接受懲罰吧。”
劍尖繞著白毛的身子轉了幾圈便重新收了回來,幾秒鍾之後,他引以為豪的皮夾克就成了要飯的花子衫。
白毛摸著已經碎成布條的褲子呆了一陣,才重新將視線提了起來“怪不得一口一個公道,原來你是修道的人。”
“不過我奉勸你,不要多管閑事,我父親手下也有一位這樣的人,而且你肯定不是對手。”
我露了這一手,要是一般的小混混,早嚇的屁滾尿流了,可這白毛的反應卻跟預期的不同,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還挺起了胸膛,這說明他家裏恐怕還真的有位高手坐陣。
不過龍虎山的弟子出行在外,可沒怕過誰來,況且我也沒有準備傷他性命,隻是略施懲戒罷了。
白毛看我沒說話,便重新挺直了腰板“怎麼樣,以你這身手,可以到我家來做個護院,這女人今晚我上完後,你也可以跟著爽一下,嘿……”
他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我一個嘴巴抽的飛了起來,隻聽右側路邊的垃圾桶發出一聲巨響,這貨就栽了進去。
我這下用了三成力,落點也是計算好的,左右腿骨全斷,這白毛恐怕是要在醫院呆一陣了。
我本想就這麼離開,畢竟隻是來澳城玩的,麻煩能免就免。
可是剛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車上還有一個被下了藥的女孩,要是放著不管,難免還要被那白毛所害。
歎了口氣,再次轉了回去,來到車門外,發現那女孩還是那個姿勢躺在車裏,呼吸比之前更急促了。
彎腰將女孩從車中抱了出來,將她扶在車背上靠好,本想問問還能不能走路,可她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直接就朝著地麵撲了下去。
我隻好再次將她扶住,借著月光,女孩的臉已通紅,眼波如水,那感覺像是要將我吞下去似得。
我暗罵了一句好霸道的媚藥,同時用左手在她身上的幾處穴位點了幾下。
這藥的配方雖然不太清楚,可原理無非是激發人的欲望,我點的幾處都是抑製血脈運行的關鍵穴道,稍微克製下還是沒問題的。
果然,沒過一會,女孩的臉色就沒那麼紅了,她用眼神掃了掃四周,便用粵語問了一句。
由於她語速太快,我並沒聽清,可就算是聽清了,也聽不懂啊。
她頓了一下,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再開口時就是一口並不算流利的普通話“你是哪位,剛才真是謝謝了。”